「不知道躲?」
「誰知道她會忽然對我動手,沒有防備。」
「那你沒還回去?」
這可不像她的作風。
「還什麼,我可是淑女,再說父親罰她跪祠堂去了。」
有父親懲罰,哪裡還需她逞風頭。
顧長凌盯著她無所謂的神情看了兩秒,垂下眼睫。
挑完刺,他又取了藥膏和紗布來,這幾天他受傷,屋內這些東西很齊全。
冰涼的藥膏緩和了些許疼痛,雲薇看他認真的給自己包紮傷口,也隨口問了句,「你的傷如何?」
「沒事。」
「哦。」
紗布纏好,他叮囑,「這幾日不宜碰水。」
雲薇急忙抽回手,說「知道了,謝謝」就推門出去。
顧長凌收拾著藥膏和紗布,看著那本書,眯了眯眼。
翌日,雲薇打算出門去接若雨學舞時,忽然錢管家匆匆來報,說祁王來了。
雲薇詫異,這個節骨眼,祁王怎麼會來?他不應該與顧長凌避嫌嗎?
猶豫片刻,她喚:「如風,今天你送若雨去吧。」
「是。」
朝陽廳。
雲薇一入門就看陸行川一身紫色蟒紋袍,坐的四平八穩,悠哉的喝茶。
「臣女見過祁王殿下。」
陸行川上前虛托住她的胳膊,似責怪道:「幾日不見,薇兒妹妹怎的生疏起來了?」
第60章 雲薇的命,只能是他的
雲薇這才反應過來,跟著演,「行川哥哥。」
陸行川笑笑,拉著她坐下,問:「薇兒妹妹近來幾天似乎都沒出府呢。」
這幾天沒有出府的原因他應該從顧長凌那裡聽說了,現在特意跑來問自己什麼意思?
試探?
雲薇也琢磨不透,儘量平淡回:「哦,近幾天不大舒服,不想動。」
陸行川關心道:「哪裡不舒服,可要請太醫?」
「就是一些小毛病,用不著請太醫啦,倒是行川哥哥,今兒怎麼想起來看我了?」
「還不是看你最近一直沒出來,擔心你病了,今日得空,就過來看看。」
「謝謝行川哥哥惦念,薇兒沒事。」
「沒事就好。」
兩人雖然哥哥妹妹喊得親,但實際真沒什麼共同語言,你來我往客氣幾句,雲薇就沒什麼話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