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是我叫你跟何子帆好的,這樣躲躲藏藏、遮遮掩掩的遊戲才會更有趣。你知道的,有錢人總喜歡玩兒這種人倫和人性的挑戰。而且何子帆現在不是什麼都不知道嗎?只要你繼續哄著他,好好演下去,你們之間還是能繼續掩飾下去的。」
男人的口氣完全公式化,淡漠的聲音幾乎沒有起伏。
最假的藉口往往是最真實的。
倘若一切只是為了折磨她,一切便都有了最合理的理由。
可是……說這些無情的話時,他第一次品嘗到那種無法用語言訴說的難受。
他總是能毫不費力的說謊。
然而這一次的謊言,讓他內心如此掙扎,在他的身體裡清晰地釋放出來,比任何時刻都感受得深刻!
他牢牢的盯死了她,理智在矛盾與失控中來回搖擺。
話說到這個份上,蘇語鹿感到自己幾乎心力衰竭。
她覺得自己做人好失敗,自己被人騙,被人玩弄到體無完膚也就算了,還連累不相關的人跟著一起受苦。
何子帆那麼驕傲的一個人,被她折磨的草木皆兵。
一切都是為了娛樂薄司寒那點兒沒有人性的特殊嗜好。
最終還是忍耐不住,歇斯底里的大喊:「薄司寒,你簡直是個變態!」
薄司寒喉結猛地滾動了一下,他薄唇微抿,英挺的臉龐透著稜角分明的冷俊。
眼眸幽深,他一手掐緊蘇語鹿的兩隻手。
陰鷙的眼神仿佛下一秒就要將她生吞活剝。
語鹿看他的臉色,又是害怕又是生氣,急著抽回被他握得生疼的手,但她越掙扎的厲害,他握的越緊,好像一鬆開她她就會從他眼前逃跑似的。
「你放開!你放開!」
「我不是變態嗎?既然我是變態,我就是在做變態會做的事。」
薄司寒濃密的眉毛叛逆地稍稍向上揚起,知他這樣骨子裡冷情的人,怎麼可能短時間被一個女人折磨的喪失理智。
就只有何子帆在這裡嗎?
葉珊不一樣也在這裡。
他為了追葉珊堵上了他所有的後路,要不是這個女人,讓他魂不守舍,他干出了自己也不能理解的舉動。
語鹿低垂的衣擺與男人西裝褲摩擦而過,試圖鎮壓的身體與拼命掙扎的身體依偎著,百般勾纏了好幾分鐘。
蘇語鹿上個衛生間好久都沒回來,何子帆開始感到不安,給她打電話,一直是忙音。
他起身,也跟著離開了放映廳。
剛從側門出來,蘇語鹿就一眼看到了他。
她顧不得危險,一刻都不想再待在薄司寒這個變態身邊。
只想立刻飛奔到何子帆身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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