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抬了抬下巴。
站在沙發旁邊周然便將一個橘紅色的鉑金包放到桌上,輕輕推到許輕輕跟前。
許輕輕眼前一亮,目光立刻就被眼前這個包的logo給抓的牢牢的。
如果有女人能拒絕眼前這個「尤物」,那這個女人不是瞎子,就是個傻子。
這世界上很多東西並非有錢就能買到,只有一定身份與地位的人才可能擁有的東西,它就是其中之一。
不僅極其昂貴,還是身份與地位的象徵。
許輕輕眼皮不眨的欣賞著那個包包,儘管心癢難耐,已經久經歷練的她並不會過於莽撞。
懂得什麼叫放長線釣大魚。
要是現在就為眼前這點兒蠅頭小利失了方寸,那才是得不償失。
繼續一派優雅姿態端坐著,一副不識人間煙火的模樣。
哪裡知道,眼前這個人早就看透她心裡那點永遠都不會安於滿足的貪婪。
薄司寒彎了彎唇角,並沒有表現出輕蔑。
人要有欲望才會去追求更好的東西。
正是這點兒貪婪,也讓她有了可以被利用的價值。
「收下吧,這就跟一個果籃一樣,是見面禮。」
男人氣場穩若泰山。
要有多豪橫,才能用那麼輕鬆的語氣,把幾百萬一個的包比擬成一個果籃。
許輕輕望著他良久。
心裡既害怕有詐,又止不住的按壓下自己狂喜的嘴角。
最後,她還是搖了搖頭:「無功不受祿,這東西太昂貴了,我怕薄先生要我做的事我辦不到。」
薄司寒鏡片後的眼睛似乎閃動一下,他往後一靠,兩條長腿交叉在一起。
直接開門見山。
「做你最擅長的事,不會很難。」
許輕輕當然懂他在說什麼,原來這男人還是看上了她的身體。
她心裡得意萬分,果然整容還是有效果的,連這麼高級的男人都沒逃開她的魅力。
但她假裝思忖後裝傻:「是拍戲嗎?」
這一句反問差點讓薄司寒笑出聲來。
他頓了頓,面無波瀾道:「你最擅長的不是睡男人嗎?」
譏諷著勾勾左唇角,這是一個極漂亮的輕嘲。
許輕輕被猛的刺了一刀。
饒是臉皮再厚,依舊忍不住一陣紅一陣白。
但很快她就拋棄掉了那種羞恥感,心裡小聲嘀咕了一句,原來他這麼直接啊?
既然如此,那就好辦多了。
她立馬換了個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