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眉婉轉的朝他拋了一個媚眼,開始賣弄風騷:「沒想到薄先生是這麼直接的人?我以為薄先生會喜歡慢慢的來。只是我今時今日的身份地位,再幹這些事不太合適,畢竟我想當一個演員,最好……還是能拿奧斯卡金像獎那種……」
她沉醉在自我感覺良好錯覺中,拿腔拿調。
今時今日,她也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隨便睡的,別以為長得又帥又有錢,就可以白嫖!
要睡她,就看他拿出的價碼合不合心她的心意。
但許輕輕真的是想太多了。
薄司寒輕蔑的看她一眼,直接打斷她:「你有身份地位?你代言的那幾個產品代言費應該還沒過百萬吧?夠不夠你的整容費?」
許輕輕一愣怔。
男人往後一靠,聲線依舊冷的沒什麼溫度,並沒打算放過她。
「你很髒,而我也沒有飢不擇食到撿垃圾的程度。」
沒有給她留任何臉面,直言不諱的戳人軟骨。
許輕輕聽懂了他言簡意賅的表達。
臉黑成鍋底灰,整個人也有些坐不住了,伸手不打笑臉人,這人什麼男人啊,哪有這麼毒辣的。
她氣的渾身發抖,在強權面前又不好發作,只能瞪紅了眼,在心裡罵天罵地。
靠,既然他不是這個意思,又暗示她是這個意思?
專程叫自己過來給自己難堪,打壓自己,享受踐踏別人尊嚴的快感嗎?變態!這是真變態!
「那你叫我來這裡幹嘛? 」她沒好氣的給他甩了臉色。
面前的男人則面色如常,波瀾不驚地與她對話。
「我另外有任務安排給你。」
白白浪費了那麼多時間,她發了那麼久的騷,這才終於回到了正題。
周然將一疊紙質資料從文件夾里掏出來。
許輕輕敷衍的掃了一眼,最上面的一張,是一個年輕男孩的照片,以及一些出生信息、個人簡介、興趣愛好。
她的表情開始變的嚴肅起來。
捏起這疊資料,大拇指迅速過了一遍。
後面十多頁,是這個男孩成長過程中,每一年發生了什麼,經歷過什麼的詳細記錄,最細的記錄清晰到了小學時期哪一個月在哪一個地方度過了幾天夏令營,結識了哪些朋友。
男孩的經歷很單純,近乎沒經歷過任何灰暗的事。
是那種被父母保護的很好,一直生長在陽光下,倘若沒有人刻意去推動,決計不會誤入歧途的好男孩。
她頓時明白,這是一份私人偵探調查出來的個人檔案。
也敏感的嗅到其中的不懷好意。
「你到底想讓我幹嘛?」
「他還是個大學生,戀愛經歷很單薄,而且……還是個處男。」
英俊的男人撫平襯衫袖口的摺痕,動作紳士儒雅,態度溫良無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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