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語氣十分公事公辦:「最好是這樣,你跟我都不希望那位生氣,簡單的事情複雜化,對你跟我都沒什麼好處。」
許輕輕有些煩躁:「知道了。」
掛斷電話,許輕輕背靠著牆,牙齒咬著指甲。已經不能再拖下去,必須下一記猛料,讓那位相信她辦事能力不錯。
她把心一橫,很快有了主意。
拿出包里平時演戲時用的催淚劑,往眼睛裡滴了兩滴,眼睛很快燒了起來,淚盈於眶。
許輕輕推開玻璃門走進去,何子帆抬頭便看到她哇哇大哭起來。
他立刻走過去攙扶住他,著急的問她發生了什麼事?可許輕輕咬死了什麼都不說,就只是哭。
何子帆這邊事情的手續辦完,許輕輕的眼淚卻一直沒有流盡。
越是這種時候,他越不能丟下她不管,因為在他最艱難的時候,一直是許輕輕陪著他想辦法,開解他的心情。
而許輕輕想到的發泄方式,就是去酒吧買醉。
何子帆陪著許輕輕喝了不少,後來許輕輕便靠在他懷裡,抽抽噎噎的告訴她自己被同門師姐搶走了一個藝人的獎項,原本那個獎是自己的。她付出了很多時間,花了很多心血
何子帆不懂他們娛樂圈那套,只是看她哭的那麼傷心,便一直安慰她。
後來何子帆去結帳,許輕輕趁著他離開那間隙,往他那礦泉水瓶里放了一粒藥。
一粒還擔心藥勁兒不夠,又多放了兩粒。
等何子帆回來,那藥丸也化的差不多了。他背著裝醉的許輕輕出了酒吧,打車去她常住的酒店。
那天晚上,許輕輕得到了她想要的。
藥效來的又猛又快。
他是個年輕、乾淨,又血氣方剛的男孩子。
壓根無法抵抗住她的主動投懷送抱。
而且他什麼都不會,許輕輕卻身經百戰。
第一次,是許輕輕把他推倒在地。
說不清楚是什麼感覺,藥效還沒徹底過去,心跳快的要命,頭也昏沉的要命。
渾身上下每一個毛孔都在叫囂著。
許輕輕主動攬過他平息他的一切渴望。
語鹿到了江城已經是晚上了,下飛機第一件事就是給何子帆打電話。
幾十通電話打過去,沒有人接。
她有了不太妙的預感,但腦子裡稍微有點負面影響,就集中精力立刻打住,因為她不能去想像那些負面思想是一個怎樣的畫面。
她在計程車上聯繫上了何子帆的室友,那些室友們都知道她的存在,也跟她一起吃過飯。
電話打過來時,這群天真的漢子反而好奇語鹿沒有跟何子帆在一起?
竟要通過他們來找自己的男朋友。
「子帆?子帆最近家裡好像發生了什麼事,都沒有經常回宿舍的啊,語鹿妹妹你都不清楚嗎?」
「還有沒有其他方式能聯繫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