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湧起的潮熱被冰冷澆滅。
男人吶,就是這點兒挺煩。
薄司寒長吁了一口氣,這才關上冰箱門,重新回到臥室。
幫語鹿吹頭髮時,她就坐在床上看書,她嫌他擋了自己的光線,抬起下巴就兇巴巴的瞪他。
這人脾氣只沒有更好,換了個蹩手蹩腳的位置繼續幫她吹頭髮,看著光線照到書頁上是有點昏暗,還不忘抬手擰了一下床燈,調到護眼模式。
夜更深了,薄司寒洗完澡,也回到床上。
關了燈,以往正常進行的步驟,現在也不能進行了。
薄司寒只能隔著衣服摸她,從腿摸到腰,從腰摸到胸。
如同飲鴆止渴,越摸越心煩。
薄司寒覺得自己好可憐,誰又能想到,像他這般心狠手辣的人物,也會在深夜摟著嬌軟美人,同床共枕,親密與眠。
卻什麼也不做。
這份毫無防備的克制,再沒有第二個人。
可語鹿其實不太喜歡他摸自己,他那雙手,要麼弄得她渾身痒痒的,要麼下手重的要死。
要是碰到她的胸前輪廓,起先只是用指腹輕緩地捏了兩下,後來越揉越用力。
她被他欺負的尖叫一聲,拿指甲掐他的手背。
把薄司寒掐的發出嘶嘶聲。
差點沒一口氣哽住。
「你信不信我收拾你!」
語鹿立刻端出使用了上百次的殺手鐧:「我都這樣了……你還這樣那樣,滿腦子都是這個事,你說你還是不是人啊。」
她甚至都沒有意識到這句話語氣像是打情罵俏。
不過,對於阻止薄司寒繼續這樣那樣還是挺有效果的。
他挺受用,立刻就沒了聲兒。
語鹿的手又摸到他細長手指上那塊膠布,有些不確定的把他的手從被子裡拿出來,映著月光。
眼皮一抬。
「這個創口貼都髒了啊,換一個。」
「你管呢。」
他不悅的把手收回去,翻了個身,把背留給她。
語鹿咬了咬下唇,伸手把他手臂扳過來,猛的一扯,就把他手上創口貼給扯了。
薄司寒再度轉過來面向她,看著她不說話。
語鹿抿了抿嘴角,也靜了下來。
原本只是開玩笑,但見他眸色深沉幽暗,叫人一眼望不到底。
這人情緒一向陰晴不定,所以她也沒有把握,什麼時候會真的激怒他,什麼時候,他也只是隨口說說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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