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語鹿瞧著他今天這副模樣,胃口倒是不錯得很吶。
原本語鹿還擔心他親自自己嘗了自己做的菜,指不定又得大發一頓脾氣,訓她說謊騙他。
但見他雖吃的慢,卻吃的香。
語鹿眼珠子都要瞪出來。
手裡捧著碗,簡直食不下咽,心裡在想……這人味覺有病吧,這麼吃都嘗不出好歹來?不是說吃慣山珍海味的舌頭挺難伺候的麼?
薄司寒察覺到她在觀察自己,撩開眼皮看她一眼。
語鹿渾身一緊,趕緊埋頭乾飯。
她吃了小半碗,就吃不下了,好歹有之前吃了不少零食這個藉口,給忽悠過去。
薄司寒也用了整整一碗飯。
吃過飯後,就各干各的。桌上的殘局留著保姆去收拾。
薄司寒去給小薄換貓砂,語鹿看他笨手笨腳,干著急。
就站在旁邊說他這樣也做得不對,那樣也不對,一副管家婆的模樣。
說的急了,氣的胸口疼。
薄司寒可不敢惹她,趕緊給她扶到躺椅上去。
晚上依舊是他幫她洗頭洗澡。
她身體還不太方便,需得有人幫忙。語鹿原本想讓保姆阿姨幫忙的,薄司寒讓她想都別想,他不許第三個人看到她的身體,女的也不行!
語鹿知道他是個心理變態,懶得跟他爭,反正爭到最後還不是不講道理的人贏!
但他之前每次給她洗澡,她就覺得挺彆扭的。
現在屋子裡還住著個外人呢,還這麼不收斂著點兒,語鹿自己都想挖個縫鑽進去。
就有點想找個藉口說……
「要不今天不洗了吧?」
薄司寒抱著她的頭嗅了嗅,眉頭一皺:「可是蘇語鹿,你臭了啊。」
語鹿一口老血都要被他氣吐出來。
「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我臭了?你狗鼻子啊。」
薄司寒才不管那麼多,反正她也不大能有大動作,他想幹什麼她還能反抗不是?
把人橫抱起踏進浴室,三兩下就把人剝個精光。
看到這個人毫不留情地用最原始欲望打量自己。
語鹿只覺得渾身一涼。
其實,她之所以不想讓他幫自己洗澡,也有這麼一層顧忌……因為這個人是想幹什麼就幹什麼,執行力很強……絲毫不會顧及別人的感受……
她只是怕他,硬來……
怕被他弄死……
沒曾想,薄司寒喉結滾動,終究沒有打擾她。他將她抱起,放進溫熱的水裡,用淋浴器打濕她的長髮,洗髮液打出泡沫,輕輕幫她搓揉。
渾身上下病怏怏的蒼白,沒多久在他眼底,浮起媚色的潮紅。
洗完澡,將人用浴巾一裹,抱到起走進臥室,放到那張柔軟寬敞的床上。
然後他走到冰箱前,拿出冰凍的礦泉水,擰開礦泉水瓶子,猛灌了好幾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