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異常沉默,靜靜看著人。
因為從來都沒什麼安全感,一旦真遇到自己無法掌控的局面,反而會用常人無法理解的方式來逃避。
他試探挽留過,感情卻得不到回應。
魔怔了。
一步錯,步步錯。
語鹿迎頭撞上門口紳士儒雅的男人,眼睛裡泛著紅血絲,安靜的盯著她。
可她沒有用心去看。
倘若她用心,就會看到那個看不到的角落裡,薄司寒眼底醞釀著極深的情緒。
但語鹿真的已經沒有興趣去琢磨他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看著他這麼看著自己,她只是十分警覺。
她被他整怕了,這麼多教訓,早讓她明白該示好的時候還是得示好。
「不管怎麼說,薄司寒,謝謝你……謝謝你,還願意讓我重新回到以前的生活。」
她輕彎了一下嘴角。
薄司寒要笑不笑的,一眼看透她是在擔心他突然變卦。
他抬起眼皮,似有一層薄紅,慢悠悠地落了一句:「對啊,你以前的生活是沒有我存在的。你當然很高興。」
「你也別這麼想……當然……你說的也不完全錯……」
她頓了頓,嗓子有些發哽,不知該如何說起。
若是真要跟薄司寒算帳,從年頭到年尾都算不完。
但她還是繼續想到哪兒直接說到哪兒:「你大概是不知道的,跟你在一起那些不堪回首的日子,只要是想起,我依然會覺得渾身顫抖,那時候我還那么小,又沒有父母撐腰,鬼知道我是怎麼撐過這突如其來的災難的。」
語鹿想到此處,搖了搖頭。
抬眸,無比認真的看著薄司寒。
「遇到你以前,我從來不知道原來我的的眼淚竟然會有那麼多,在遇到你以前,我也從來不知道行屍走肉的生活如此生不如死。這些都是你帶給我的,你不能否認,對嗎?」
薄司寒聽著她的控訴,恨恨地盯著她,可盯著盯著自己卻又覺得無力。
還是算她有本事。
她簡直將他吃得死死的,根本沒有任何理由讓他拒絕認下他的罪行。
人人都在逼著他對她放手。
連她也是。
就愛拿這些過去的事來折磨他。
可語鹿沒有說出來的心裡話,薄司寒大概永遠也聽不到了。
其實他們兩個,並不是只有害怕和怨恨,他們還是有過開心的時刻的。
她記得他教過她很多東西。
關照過她,幫過她的家庭。
如果沒有遇到他,語鹿大抵是不會明白,原來人對著自己噁心有怨恨的人,也有笑的停不下來的時刻。
甚至她也曾經因為他的風度翩翩、男性魅力,以及身體上有被他取悅到,體驗過女性能夠體驗過的最美好巔峰,對他產生過短暫的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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