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張口不要緊,蘇語鹿直接把飯碗給他撂了,飯都不給他吃。
薄司寒終於體會了一把什麼叫做寄人籬下。
等她把他關在屋子裡,出門去溜達一圈回來,發現自己臥室大敞開,岳靜寧正在客廳里看電視。
語鹿嚇的心跳都快停止了。
「媽,你進了我房間啊?」
岳靜寧張望著頭說:「你那房間怎麼回事,門窗禁閉的不通空氣,一股味兒。我把門窗給你打開敞亮敞亮。」
語鹿頭皮發麻,乾笑著走進屋子裡,瞧了一圈,卻沒看到那麼大個人到哪兒去了?憑空消失?大變活人?
為了不露馬腳,只得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
一直到晚上,岳靜寧回了房,語鹿洗完澡換了身衣服,回房關上門。
剛走到衣櫃處,一隻手一把把她拽進衣櫃,抱個滿懷。
男人渾身燒得跟烙鐵一樣,明顯有些神志不清。
語鹿趕緊抬手探他的體溫,他臉蹭到他的手,就想往她身上貼,她的胳膊,她的臉,都涼涼的。
溫溫涼涼的語鹿當成唯一的慰藉,怪得很,他貼著她越緊,他就燒得更深。
第140章 借病裝瘋
薄司寒燒的太糊塗,難受得五官都揪在一起,伸手撫過她的臉頰,換了種力道對她上下其手,揉得睡裙發熱泛皺。
「你別胡來!你瘋了啊!」
「我熱。」
語鹿緊張的看了一眼門,拒絕與他身體接觸,推搡著他。
叫他別胡來,他卻直接低下頭用嘴去含她。
急忙堵住她的嘴,以軟舌輕輕掃過,撩撥又慰哄。
她的津液似乎又有降溫的作用,忽然覺得甜潤,一個不合時宜的環境,一個倉促的吻,遠比去醫院有用多了。
語鹿手足無措地被他壓著,他揉著她像是要把揉進骨子裡。
就算這人是受傷了,可她還是掙脫不過他的力道。
語鹿沖他吼:「你搞清楚現在是在什麼地方?你睜開眼睛看清楚,你認錯人了!」
她理解他是燒糊塗了,可她可不糊塗。
他怎麼可以在這裡恣意妄為,稍微有一點動靜,都有可能會落入岳靜寧的耳朵,惹來查崗詢問。
更何況,語鹿一點不願意跟他再發生關係。
這人都有喜歡的人了,怎麼還這麼有完沒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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