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男人一副沒有意識的依賴樣,她越是拒絕,不肯到他懷裡來,他越是強勢占有。
扭扯間,兩人換了一個方向。
她背朝向衣櫃,薄司寒按住她的腰身把她摁進柜子里,在一堆絲織棉織物中軟吻。
皮膚滾燙的溫度與微濕的汗意在語鹿身體留下深刻的印象,撫過她的脖子和鎖骨,順著她身體的曲線滑下去。
手摸進她的衣服裡面,連著的兇猛根本停不下來。
語鹿手腳並用,掙扎著拒絕。
不然呢,不表明態度免不了在衣櫃裡就被剝光了檢查。
腳下一滑,跌進衣服堆里,他傾身下來,居高臨下的俯瞰她。
語鹿一腳抵在他腰腹部的傷口上。
他又靠近她一步,她腳上沒輕重,用力踩下去。
這樣的舉動好像就能擋住他靠近一樣。
沒有經過縫合的傷口裂開,又濕又熱的血染透了衣裳,染紅了腳底。
但完全沒用。
逆光里,薄司寒冷清的臉龐神色沒有太大變化。
只是默默地看著她,眸色偏深,片刻後竟腔音冷冷。
「沒有那誰。」
語鹿起初還沒反應過來,薄司寒定定看了她很長時間,他單膝跪在她面前,寬大的手掌撫住她的臉。
安寧地合上眼,蹭蹭她的手心,像是在跟她撒嬌。
「沒有那誰,只有你。」
這話著實有些莫名其妙,她這才有些回過味,繼而眸色渙散。
趁著她還有點懵,薄司寒也不跟她拗,將他重新堵在了衣櫃裡。
他占盡了男性天生的優勢,用兩指輕易的將她薄弱肩膀抵在角落,像貓捉老鼠一樣,躲都沒地方躲。
在這封閉的空間裡,稍微呼吸一聲都格外的清晰。
她悶悶地道了一句:「……你燒糊塗了?」
薄司寒很溫順地點點頭,似乎聽進去了她的澄清。
啞然顫慄間,只是一聲難抑疏離的嘆息,帶了點青色鬍渣的下顎拿去貼著她的臉蛋,是很親昵的姿勢。
喃喃地有些語無倫次。
「蘇語鹿,你知道嗎?我以前一點都不怕死的。」
「哪怕只有一秒,我不知道是該說對不起,還是我愛你。」
又是一句她毫無招架的話,沒有緣由,打她措手不及。
語鹿心臟撲通撲通跳。
這是真正的心悸,一切都來得太突然。
語鹿瞧著他的一臉認真,他說這話是什麼意思?
心裡卻掠過一陣冷意。
薄司寒自有一種執拗的態度,讓她無從拒絕,他只著急著把她餵入喉中。
他再度壓下來激烈又瘋狂的吻她,吻著她的雪頸,驕傲又陰翳地留下齒痕,又點溫柔,又有點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