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也被人及時救下,被安排坐了另一輛車,儘管沒有沒有遭遇實質性的傷害,但她還是被嚇傻了,一直哭一直哭,哭的周然衣服上全是鼻涕眼淚。
周然好不容易甩脫她,走到薄司寒所在的那輛車旁,敲了敲車窗。
玻璃降下來。
周然指了指另一輛車:「帶回山莊還是?」
「送回學校吧。」
玻璃又升了回去。
周然便專程送了一趟,正好另外幾個女生還因為他們的突然失蹤報了警,他得親自去善後。
前面兩輛黑色的轎車打頭陣,薄司寒和語鹿坐在第三輛車裡。
後面還跟了兩輛車。
五輛車一模一樣,每開一段路,五輛車的位置就會有所變化。
車子最後開進了森林茂密的山裡。
半山的山莊除了個別心腹知道進來的路,陌生人是進不來的。
不是他矯情,自從上次遭遇了一次暗殺僥倖逃脫,他不得不再次提升防禦等級,藏身在這座荒山裡的別墅遠程指揮。
把語鹿抱進房間,一路上都沒讓她腳沾過地。
他把她放在床上,開始仔細檢查她身上的淤痕,她還是沉默,他便扳住她的肩,然後跪在床上吻他。
那個細緻綿長的吻擊碎了語鹿自我保護建立起的屏障,她開始有所反應,有所反擊。這樣很好,他把她按倒在床上,吻她嘴,脖頸,手往下摸,落到雙腿之間。
「你幹嘛!」她沒有讓他得逞,坐了起來。
他不說話,只是認真看著她,連喘息也悄然無聲。
私人醫生帶著醫藥箱走到門口,敲門。
薄司寒伸出手揉了揉她的頭,然後起身離開了房間。
等他再擰開房間的門把時,蘇語鹿已經睡著了,累到了極致,醫生開了點鎮定心神的藥,吃了藥幾乎立刻就睡著了。
直到眼睛適應了黑暗,他走到床邊,床榻的一處陷了下去。
他手掌撐著被單,久久的看著她,她那樣一個人,看著那麼柔軟,卻那麼難以敲打開對他防禦的硬殼,若他硬撬開,卻又怕傷到內里的她。
薄司寒上了床,蜷縮在床的邊緣,閉上眼睛。山里雨多,半夜雨聲越來越大。
可一轉眼,又是天光大亮。
語鹿醒來的時候,薄司寒已不在房裡了。雨滴隔著木質百葉簾落進來,打濕了窗台。她坐在床上仔細回憶了一下昨天的事,大概發生了她還記得,也記得最後是薄司寒帶著一群人來救了自己。
她去浴室洗了個澡,浴室里還留著淡淡的熱氣和薄司寒身上的味道。她脫下衣服,對著鏡子看到自己上腹右側有一大塊淤青,腰下也有,很痛。
洗完澡,正要推門出去,在樓下遇到周然正坐在餐桌邊吃早飯。
「你還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