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正想跟她打招呼,她可真是個小機靈鬼,盡趕著說吉利話。
「讓你失望了。」他撇了撇嘴。
有傭人在廚房裡做飯,端上熱的食物。周然拉開凳子,讓她坐下。
語鹿視線四處張望。
「他不在,有急事出去一會兒。」
語鹿有點被猜中心事,分明一下子漲紅了臉,周然一臉促狹,好像他什麼都懂:「昨晚睡得好嗎?」
不等周然反應,語鹿就在桌下踢了他一腳。
「這裡到底是哪兒?」
「他沒跟你說?」
語鹿搖了搖頭。
周然只管埋頭往嘴裡塞三明治:「知不知道這裡是哪兒都不重要,反正你在這裡不會住太久,先安心在這裡待著。你家裡、學校還有你那幾個小姐妹,我都處理好了,不會出問題的。」
「不是這個,我真的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從第一次薄司寒帶著槍傷跑來找自己,說自己別無所去的時候,事情就很奇怪。
她當時是不太想了解的太深。但後來她和方婷又遭遇了這種事……已經很難置身事外了好吧。
周然從牙籤盒裡拿起一根牙籤咬在嘴裡。
「老闆他什麼都沒跟你說?」
語鹿皺眉,想了想說:「多少說了一點吧。」
「姑娘,你總得讓我捻個尖兒,才好一樁一樁給你講清楚。」
語鹿也不跟他拐彎抹角了,就把自己所知道的所有全盤托出。
周然聽完以後,沉思片刻,從衣服里掏出手機,先給她看了孟穎藝的照片。
「你先吃,邊吃邊說。」
大約花了一個小時,語鹿終於知道了事情所有前因後果。在周然口中,葉珊那天撞破她跟薄司寒的事後,就要他參照處理孟穎藝的方式處理掉她。
薄司寒權衡之下,選擇了保護她而取消婚禮。葉家就此對他發起了絕殺令,薄氏也把他逐出家門。
「他經歷了好幾次九死一生,現在藏在這裡跟葉氏和薄氏做最後的一搏。至於昨天對你們施暴的人,是葉家派來的,因為葉珊小姐恨你入骨,發誓要把你賣到摩洛哥去做妓女。」
「他自然是要安排人暗中保護你。昨天一收到線人消息,他就帶著人立刻趕來救你。」
語鹿突然愣了一下,原來這段時間她老覺得有人跟蹤自己,並不是誰要害她,而是那個人安排在暗中保護她的人。
等她把正要把那句謝謝說出來時,周然突然用一種極其怪異的眼神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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