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然雙手舉過頭頂,合十。
給祖宗和姑奶奶分別做了三個作揖。
然後轉到沙發後面,嘿咻嘿咻的做起伏地挺身。
主動領罰。
薄司寒則坐到了語鹿身旁,先拿起遙控器,啪啪啪一陣跳台,直到跳到了年輕女孩子組團唱跳的綜藝節目。
他扭過頭,朝語鹿遞過一個眼神。
那一刻,語鹿心裡說不上來的一種複雜感覺。
她想了想,還是點頭。
「可以。」
年輕的女子唱跳團是時下最紅的一個組合。很受年輕人追捧,語鹿倒不是說對她們不感興趣。
只是覺得這又蹦又跳的。
他可能會嫌吵。
畢竟這人不工作的時候圖安靜,喜歡戴著森海塞爾的耳機躲在房間裡聽藍調。
可是他只是靜靜地陪她看了一會兒電視。
隔了一會兒,又問她:「吃水果嗎?」
「不了,謝謝。」她擺了擺手,很客氣的說:「剛吃過早餐,還不餓。」
沙發角落放著一張駱馬絨羊毛毯,被他一把拿過,披在她肩上。
伸長手從果盤裡拿起一個洗乾淨的水蜜桃,細緻的削掉果皮,劈成一牙一牙的,用影銀制水果叉取了一牙,遞到她眼前。
「我喜歡吃硬一點的,我知道你喜歡吃軟的,我已經叫人去買了。」
真真是貼心又善良的舉動……
語鹿遲疑了一下才接過,小口小口的咀嚼:「硬的也行,我沒那麼挑。」
他頷了頷下顎,抽出一張濕紙巾將細瘦修長手指上沾的桃汁仔仔細細的擦掉。
兩人繼續一起看綜藝,中途他還會問她一兩句,這是誰?這又是誰?
語鹿一一回答了。
手中的一牙桃子剛吃完,他一伸手立馬又遞過來一牙,語鹿見他眼睛一直盯著電視,都不知道他怎麼發現自己吃完的。
反觀他,一口沒動。
然後語鹿就一直吃吃吃,時不時回答一些薄司寒關於娛樂圈八卦之類的問題。
在沙發後做伏地挺身的周然,肌肉不酸牙酸。
實在是有些受不了這兩人明目張胆撒狗糧。
做完趕緊起身,走兩步準備偷溜。
薄司寒這人好像後腦勺也長了眼睛,端起杯子抿了口茶,喉結上下滾動。
「做幾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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