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今天走到這步,全是她自己一手造的。
然而薄司寒談到寓坤,似突然想到什麼,語氣幽幽道:「不知道寓坤那裡,有沒有那種藥……」
「什麼藥?」周然好奇。
薄司寒微微一笑:「讓人失憶那種藥。」
「您是準備……」
薄司寒抿住唇,下晗骨動了動,周然想的沒錯,他就是想弄藥給蘇語鹿吃,讓她失憶,然後他們就可以重新開始。
到時候,他們的故事就可以按照他的想法,隨心所欲的捏成各種他嚮往的形狀。
他們既可是從小長大的青梅竹馬,也可以是一見鍾情的。
甚至可以……已經是他有了婚約即將步入婚禮的妻子。
想到這裡,薄司寒竟然會心一笑。
周然卻有點被他這個瘋狂的念頭嚇到。
他小心翼翼的勸他:「「老闆,你別這樣,我真的覺得……你別這樣……語鹿妹妹不是已經在您身邊了嗎?人都已經在身邊了,您還擔心什麼呢?寓坤那裡的藥,他自然說是沒問題,萬一傷到身體怎麼辦?」
薄司寒一聽,瞥了周然一眼。
「我就是想想。我不會這麼做的。」
薄唇中淡然吐出沉磁的字眼:「這回倒是提了點兒有用的意見。」
周然聽他這副口吻,心下鬆了一口氣,這藥也是隨便吃的?也只有他老闆腦迴路會這麼清奇。
周然當然不懂,他的愛情來的太全然不費工夫。
與其說是他先愛上了孟穎藝,倒不如說是孟穎藝以退為進,一步一步把他打來吃了,所以周然從來沒有體會過什麼叫求而不得的痛苦。
這種求而不得,搞的薄司寒非常沒有安全感。
他本身就是個極度缺乏安全感的人,多年以前,為了避開求而不得帶來的恐懼,他早就戒掉了感情和情緒。
奈何人非草木,一旦對一個本來不屬於自己的東西產生了占有欲,就會變的害怕失去。
一旦失去過一次,就又會加大籌碼,想捨命搏回。
人已經在身邊,也沒有第二可以威脅他的人,他還在擔心什麼呢。
是太貪心嗎?
他承認自己貪心,想要更多。
誰叫他偏偏就是喜歡她,喜歡她的一切,深愛且痛恨她的發狂,熱愛且包容她的無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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