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虔誠。
一點點不知道來由的眼淚不自覺的潤濕語鹿的眼眶,堆積出溫熱的沉痛。
薄司寒沒有看到蘇語鹿那一點莫名其妙的淚水,而且自始至終也不知道她為他流過那麼一點點眼淚。
如果當時他看到,或許他們之間又是另一個故事。
連續一周的保胎,HCG值翻倍翻的很好,除了那一天晚上有一點點血跡,之後便再沒有出血跡象。
孩子算是硬保了下來,卻不知道功勞該歸功於醫學,還是薄司寒的毒誓。
連續一周的精神緊張,薄司寒終於鬆懈下來,臉上也少有的浮現出疲憊的神色。
還在回家的車上時,語鹿便看到他忍不住合上了眼皮,手撐著頭小眯了一會兒。
她看了他好一會兒……
到了晚上,她主動提出兩個人吃一點好的,慶祝一下。於是兩個阿姨做完飯後,就被打發走了。
薄司寒捲起衣袖,戴上圍裙,親自下廚,語鹿就在旁邊給他打下手。他忙趕她去休息,她偏不,就在他旁邊鬧。
越是平淡,越是潮湧。
越是眷戀。
時間就像察覺不到是怎麼滑走的一樣。
端上桌的是標準的三菜一湯。
語鹿開了一瓶紅酒。薄司寒臉色一下子沉了下去。
【我不喝,這些日子照顧我,你辛苦了。】
他一愣。
語鹿斟了一杯紅酒,遞給他,溫柔的笑了笑。
【慶祝我出院,這是我敬你的。】
她只不過是稍微表現出一點對他的在乎,他就是她手上的提線木偶。
情緒只由她左右。
那天晚上,語鹿一直在敬薄司寒酒,而她自己只是喝果汁,很快一瓶紅酒下去,一向酒量不錯的人也有了醉意。
他醉酒倒不像有些人,話特別多。
反而特別安靜。
語鹿把他扶到床上,薄司寒嘴唇輕輕的吻過她的脖子,手撫摸著她的肩膀。
夜晚的微涼讓她對他的滾燙體溫感觸尤深。
語鹿拿溫熱的帕子給他擦身體的時候,他才微微顫抖了一下,然後低聲說。
「下次不要再灌我酒了,我胃好疼。」
她心跳落了一拍,可薄司寒沒再說什麼,而是把她摟進懷裡。
他胃裡還是隱隱的痛,但她的體香能熨帖那種痛。
連日的疲憊與神經緊張,以及大量酒精的作用,薄司寒很快熟睡過去,而且睡的很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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