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阮生玉,你跟薄司禮認識這麼多年了,他的人品脾氣,你心裡該有數。」
「不要有個別別有用心的人,在這個節骨眼上隨便說兩句年久難查的事,就讓你對薄司禮產生了懷疑。」
「你也要想想,那些人當時不告訴你,現在才來煽動你,是為了什麼目的和好處?」
「不過,阮生玉,事已至此你要面對現實。你也該走出來了。」
阮生玉這麼跑了一趟,在薄司寒這裡什麼都沒問出來。
事實上,照薄司寒以往的脾氣,遇到這種可以踩薄司禮一腳的機會,巴不得用各種最下作的詞眼,刺激的阮生玉找薄司禮拼命。
可是這一回,他卻沒有趕盡殺絕,在這一片靜夜中,將阮生玉捲起的風浪按下去。
至於阮生玉聽進去多少,是她自己的事。
話雖如此,阮生玉走後,薄司寒還是思考了很久。
這件事捅出來,若不是他做的,倒像是商業對壘。
敏銳的商業直覺,讓他覺得這件事是應該是衝著寰宇來的。
薄司禮娶了一個平民出身的女孩,營造了一個接地氣的好形象。
拉高了不少普通市民的好感。
寰宇的股價水漲船高,一路長虹,讓人眼紅。
若是有商業對手掌握了薄司禮和阮生玉的醜聞,蓄意抹黑寰宇,自然有人能從中獲利。
就看最近哪家吃寰宇的貨吃的最多就清楚了。
薄司寒抬手拿過座機,給陸明打了一個電話,叫他派人關注著幾個可能得競爭對手的動向。
特別是媒體公關那邊要打點好,萬一有什麼關於寰宇的不利消息,第一時間跟他匯報。
查來查去,風平浪靜,什麼都沒有查出來。
那幾個可能的敵家,也安分的很。
這事可疑,所以薄司寒沒有收到婚禮邀請函,還是出現在了婚禮現場。
婚禮當天,周然見他一身盛裝打扮要去婚禮現場,也以為他要去搶婚。
周然彎腰去撿落到地上的手機時,小聲嘀咕一句:「還說是為了公事去一趟婚禮現場,就這樣走進去,想自己當新郎的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薄司寒倏地站起身,手插在褲兜,鋥亮的皮鞋踩在周然的屁股上。
腳下用力一踢。
「誰都像你一樣,腦子裡只有水和女人。」
周然摔了個臉著地。
他是狗耳朵是吧?沒想到自己說那么小聲,還是被這人聽到了。
齜牙咧嘴慢吞吞的爬起來,知道自己一張嘴鐵定又要被錘,周然只低垂眼瞼默默不吭聲,心裡絮絮叨叨腹誹。
行,你腦子裡沒女人,你吐血,你自己給自己扎針的時候純屬自己找樂子!
全世界的男人都沒你男人!你man壞了!
腹誹完,還不是開車,把人載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