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一段的時候,葉珊欲言又止,明顯不想再說下去。
因為在國外養傷的時候,葉珊原以為薄司簡是為他二哥來贖罪來的。
結果這人更過分,很突然就抓著她的手,叫她別為二哥傷害自己,二哥根本不愛她,為這樣一個人一點都不值得。
兩個人因為分歧僵持不下,最後薄司簡竟然直接動手強暴了她。
葉珊一想起這件事都氣的渾身發抖。
這姓薄的一家子,簡直欺人太甚,到底還想怎麼折磨她。
她抬手撩了一下耳邊碎發,隨著她的這個動作,迪奧小姐的香水味在空氣里散開。
「況且別說想不想,願不願意。我已經不是以前的葉珊大小姐了,為了保全葉家,我現在就是一個押在薄家的人質。」
剛才那幾個名媛說的話,其實還是往葉珊心裡去了。
哪怕別人並不關心事實是什麼,她還是想向別人澄清,在跟薄家幾位公子的糾纏之中,她一直都是棋子,是被安排的那一個。
每一個都不是她主動去招惹的。
她頓了頓,又堅強了些:「但是我不認命,我也一直在想復仇。」
這句話語鹿好像也說過,嘴角遂牽起一個淺笑。
「那你想怎麼復仇?」
葉珊看了她一眼,唇角也挽出一個笑:「我還沒想好。」
兩人心照不宣的沉默,嘴角揚起笑。
氣氛卻變得更加溫和、愜意。
此時,薄司寒和薄司簡就站在壁爐旁說話。
落地窗外的雪花還在紛揚,燈光在兩個男人頭頂形成一道淺色的光暈。
映襯著兩個男人外貌更加出色。
薄司寒手搭在棕櫚色沙發的扶沿,五官深邃,氣質冷峻沉穩。
薄司簡則活潑的多,一臉的痞氣,臉上的表情誇張,一分鐘變一個。
語鹿在看薄司簡。
葉珊卻在看薄司寒,一縷眷戀從心田滋生,卻又被她強按下去。
「蘇語鹿,你知道嗎?我在養病的時候,怎麼都想不明白我到底輸給你輸在哪裡。」
語鹿轉頭看向她,慢一拍地啊了一聲,語氣溫和指著自己道:「我看出來了。因為每次你看到我,你的眼神都說,切,就這種貨色,入不了台面的鄉下野丫頭罷了,還不夠給我葉珊提鞋的。」
葉珊哈哈一笑,話鋒一轉。
「你知道你跟薄司禮跑了那段時間,他給自己注射MF嗎?」
「……」
剛才還笑著的語鹿,笑容瞬間僵在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