搭在膝蓋上的手指倏的揪緊。
心跳險些驟停。
葉珊見她眼睛瞪的大大的,一臉震驚過了頭,便知道從來沒人跟她說過這件事。
顯然,薄司寒也沒把這件事拿出來賣慘,邀功唉。
葉珊是斷然沒有想到,唯我獨尊的薄司寒這人,也有玩兒純愛戰神這一套的時候。
「照他的脾氣,你敢這麼背叛他,他是寧願把你毀了都不會把你留給薄司禮的。」
「後來他因為操勞過度住進醫院的時候,我曾問過他什麼不好玩玩嗑y,他一開始咬死不敢承認,後來還是被我試探出來了,不注射MF的話,他害怕他會忍不住糾纏你們,Mf至少會暫時麻痹掉他的神經。」
薄司寒的字典里,可沒有放手和成全兩個字。
但是在這件事上,他做到了。
雖然是藉助藥物才做到。
當然,也是從那一刻,葉珊徹底放棄了薄司寒。
她是愛他,愛的發瘋。
可是在愛情這個戰場上,她搞錯了對象,她的對手從來都不是蘇語鹿,而是薄司寒。
她永遠都不可能斗得過薄司寒,因為薄司寒就是這麼喜歡蘇語鹿,喜歡到徹底變的不像他自己。
而葉珊平鋪直敘,甚至不帶感情的這席話,的確給語鹿造成極大衝擊。
她的心臟緩慢的停滯,接著劇烈的跳動。
她從來都不知道他還嗑y。
胸膛里某種酸澀又溫暖的東西在飛快的往外流,很複雜,很難受,她不喜歡他這樣,但又蔓延著說不出的感覺。
事實上,從薄司寒以為五一是阿禮的孩子,卻還願意照顧他,疼愛他時,語鹿就有些察覺到,他跟以前只是一味蠻橫掠奪、占有,不一樣了。
她的眼神忽明忽暗,眉梢眼角不自知的染上沉悶的鈍感。
「葉珊小姐,如果你了解曾經的我,就會原諒現在的我,我從來都沒有變過。」
「他想要在我身上得到的東西,太苛刻了。」
她不在乎別人怎麼想,她是不識好歹也罷。
沒有見過雨季的人,很難懂得慢半拍的季節里積年累月的潮濕。
葉珊倒是一臉無所謂。
「隨你的便啊,我又不是來做說客,站在我的角度我真的只是在表達我對你的不滿,你知不知道什麼叫何不食肉糜,每次我看到你臉上裝出一副我才是受害者的模樣,我真的很想扇你兩巴掌,叫你矯情。」
葉珊飛快的表達完情緒,又道:「但那也只是站在我的角度上看問題,換在你的角度,我也理解你。其實吧,你就像現在這樣一直釣著他,讓他長命富貴卻愛而不得一輩子,剛好幫我出一口惡氣。」
葉珊也是正常女人,既然得不到薄司寒的愛,蘇語鹿跟薄司寒僵持的狀態會讓她心裡更好受一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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