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司寒輕哼了一聲,又是冷笑。
話倒是說的好聽。
不會讓人搶走小宴,還讓薄司禮白做小宴三年的爹?
薄司寒一向覺得自己是一個大度的人,但在這件事上,無論如何都無法忍。
他突然極快的速度,抓住了語鹿的胳膊。
她腳底一滑,失去重心往前傾,而薄司寒卻在不經意之間與她的調換了位置。
她後背緊貼著沙發,手指下意識的拽住了薄司寒的衣袖。
他雙臂捆住了她的掙扎,一條腿的膝蓋跪在她雙膝之間,高大的身材傾壓下來,挑釁的看進她的眼裡。
薄司寒本就比語鹿高出很高一頭,所以她在他面前身高和力氣一向都微不足道。
一縷髮絲垂落掉下,剛好落在她的眉間。
「我不夠霸道總裁?」
「只會陰陽怪氣?」
語鹿眼中的人影由清晰又變得模糊,劇烈起伏的胸脯在他眼下上下的晃,薄司寒舌頭伸出一小節舔舔乾涸的下唇,身體繼續往下壓。
壓住了她引人無限躁動的柔軟,身體嚴絲合縫貼在了一起,連那纖細腰也被他精壯的小腹緊緊咬著。
叫她一點不能動彈。
滾燙體溫隔著薄薄的布料肆意傳到她身上。
冰涼的金絲鏡框碰到了她的臉,卻冰的很。
薄司寒眉骨映出的陰影帶著暖光色的光,他比前日更瘦了些,本就沒有什麼肉的臉瘦的輪廓鋒利,眉骨凸顯,面龐更加削窄。
她抬手撫摸他的下顎,手心裡隔著薄薄的皮膚就是膈手的骨頭。
把薄司寒那好不容易按下去的念想搞的飄飄浮浮。
他用額頭抵著她的額頭,他還什麼都沒做,可在她還是看到他眼裡一抹隱晦的欲語還休。
於是語鹿小鹿般靈動的眼是濕漉的,似乎連那睫毛似乎都被潤得濃重。
薄司寒就這麼看著她,近在咫尺的距離,呼吸也開始發癢,明明是楚楚動人的,可卻惹得他怒意湧上。
遂嘴唇湊到她耳邊,啞著嗓子嚇唬她:「把你弄狠了你又要哭,玩不起又偏要惹。」
這是一語雙關。
而他話剛說完,果不其然將手掌伸進了連衣裙裙底,將她瘦平的腹部按在溫熱掌心的愛撫。
她連推他的力氣都所剩無幾,掙扎間,身上的睡裙知趣兒的跑到腰上。
露出了那兩條光著的長腿,沒了遮攔剛好任由他放肆揉捏。
他下手沒有用死勁兒,就是剛剛好讓她覺得疼。
她皮膚細薄,很快身上到處都是紅印子。
被捏疼了就一直嬌喘著哼哼。
「薄司寒...嗯...你能不能別這樣......」
「你把我弄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