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鹿將雙膝並緊,謹防他使壞,而他原本也並沒有進一步的打算,只是指腹輕刮過她光潔的大腿,指尖滑膩,忍不住在那豐滿處捏一下,又換個地方再捏一下。
其實她不瞎哼哼還好,一哼哼又把薄司寒搞的有點興奮。
貪心得又去捏捏這裡,撓撓那裡,捨不得放任手指離開。
搞的她又癢又痛,一聲聲的軟叫叫的像挑逗,她不是故意的,她平時就是這樣。
嬌喘的時候也有些像喘不過氣來,引得他要到她身體裡去,給她一口救命的氣。
薄司寒知道她再叫兩聲,自己怕是要頂不住了,漸漸放緩了攻勢,下巴壓在她胸口朝她下巴輕吹了口氣,命令的口吻。
「不要再叫了,聽到沒有。」
「是你先弄我的!」
她有些生氣,又不是她故意要叫的。
結果話音剛落,她身體瑟縮的彎起,失聲大叫了一聲。
那人竟然咬了她一口。
因為洗完澡她就穿了一件絲質的白色睡裙,從前的內衣因為生完孩子後尺寸小了,不太合身,老往外跑,還不如不穿。
所以反而被這登徒子白占了便宜。
「以後記得穿內衣,小宴怎麼說也是男孩子。」
那話音帶笑,眼神跟話音一樣輕佻。
「你……」
某些人占完便宜,立馬把黑鍋蓋她頭上,真是好人好事全讓他一個人占完了。
她紅透了臉。
即便已經做了母親,跟著這個人把什麼壞事都做盡,可每一次動真刀真槍,她就還是像個剛經人事的少女似的,羞羞答答不能徹底放開,想要又不敢要。
說來也是怪,就是她這種欲迎還拒的態度,一旦親密起來,薄司寒幾乎是迫不及待地去暴露自己最壞最惡的一面給她,非得迫使她接納自己的全部。
然而小宴這個名字就像是有魔咒似的,剛說到小宴,小宴的喊媽媽的聲音便從二樓響起。
兩個人都像踩了雷一般,立馬從沙發上跳了起來,隔得很遠各自整理自己的妝容。
「媽咪!」
小宴抱著一個玩具熊貓,趿拉著綠色的小恐龍拖鞋,扶著樓梯扶手一步一步下樓。
一邊下樓一邊伸著胳膊。
「媽咪抱抱!要抱抱!」
「唉,媽媽在這裡。」
語鹿瞅了薄司寒一眼,快步走過去把小宴抱起。小宴睡眼惺忪的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臉頰上還有淚。
薄司寒聽到語鹿柔柔的問他:「小宴是不是做噩夢啦?媽媽在這裡,跟爸爸聊了會兒天。」
薄啟宴嗚咽了一聲,眯著眼睛往語鹿身上蹭了蹭:「剛才醒了,媽咪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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