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理有點納悶,他平日裡那麼忙,又是工作狂又是跟她搶小孩,到底哪裡來的時間鍛鍊身體?
薄司寒換好衣服後也走到衛生間。
語鹿把準備好的洗漱用品拿給他,他沒說什麼,站在鏡子面前開始洗漱。
兩個人默不作聲的站在鏡子面前整齊的刷牙。
語鹿看著鏡子裡的薄司寒,臉還是俊的,不過臉色的確不太好,發白,人也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有點焉。
他焉是正常的。
前天一天一夜沒睡覺,昨天晚上又是大動靜,估計也有「TTT」消耗完腎上腺素的緣故。
渾身不得勁兒。
語鹿見他擺著一張臭臉,不大高興似的。
她朝面盆里吐乾淨泡沫,放水沖乾淨嘴巴和面盆,將牙刷涮乾淨擱進玻璃水杯里。
用軟綿巾擦了擦嘴,另一隻手拽著他的下巴把臉拉近,伸手扯了扯他垂在額頭的劉海。
「你是不是該剪頭髮了?劉海長了。」
平時這人把頭髮都是弄的一絲不苟,乾淨利落的亮出額頭,劉海到了早上通常柔軟的垂下來,現在劉海有些長了,投下的陰影有些遮眼睛。
薄司寒騰開一隻手,將她的手指一個一個掰開,把下巴收回來。
沒有理她。
她有些自討沒趣。
看著他低頭漱口涮杯子。洗臉的時候把水龍頭擰的很開,手捧著涼水往臉上潑。
後背骨節和肌肉錯位涌動,白襯衫穿在身上像一面帆。
語鹿哪兒也沒去,就站在旁邊看著他刷牙,洗臉這些小動作,涼水透涼,薄司寒多少也清醒了些,擰關回水龍頭。
語鹿抽出兩張棉柔巾遞過來。
薄司寒蹙眉別過頭,頭髮凌亂微卷,打濕的發梢搭在黑幽幽的眼睛上。
流水從他臉上沿著深邃立體的五官聚集到下巴那個小坑處,小水珠匯集成圓潤的大水珠,一滴一滴的滴在白瓷面盆里,激起一圈圈漣漪。
她莫名覺得有些口乾舌燥,燥的有些微熱。
薄司寒抿了抿唇線,眯眼看到她手裡的棉紙巾,抽了一下,兩下……紋絲不動。
他骨節分明的大手抹了把臉上的水珠,嗓音低緩:「松?」
她愣怔一下,心裡咯噔一聲,手指立刻鬆開。
他看著她稀奇古怪的急忙別過臉去,不知道哪裡有問題,拿棉柔巾好好擦了擦臉,又狠狠看了眼鏡子,確認了一下臉上的確沒奇怪的東西。
「早上吃什麼?」
「吃粥。」
他嗯了一聲,對提議沒有表示抗議。
擦過的綿柔巾他把洗漱台上的殘水擦了一下,踩了垃圾桶踏板,把垃圾全扔進去。
兩人往外走。
她說:「衣服有點皺哦,而且也不是那麼一塵不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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