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拇指用力在她粉紅柔軟的唇上颳了一下。
然後又坐了回去。
她怔怔地看著他伸出柔軟舌尖,不以為意的舔舐了一下剛幫她擦完嘴的拇指……
反正吧這個動作看你怎麼想……俗話說心歪的人看什麼都歪。
語鹿有點難掩害羞的情緒……總覺得他剛才舔手指那個動作,讓她恍惚間聞到他手心裡一股菸絲味……
心裡暗道……這狗男人在撩我……還撩我好幾次……
但又見薄司寒一臉不以為意,用抽了濕紙巾擦了擦手。
她臉色馬上又恢復如常。
這一回語鹿誤會薄司寒了,他心情倦倦的,還沒有撩她的興致。
況且「撩」這個動詞,是雙向互動。
光他一個人使勁兒,她又不給點反饋,那還有什麼意思。
剛才這樣,純屬看到她給小宴擦嘴,然後又看到她自己用舌頭舔不乾淨,起了好心想幫她一下而已。
然後她注意到他幾乎沒動筷子,只是小口小口喝著涼橙汁。
「大清早就吃涼的東西?」
「嗯。」他遲緩的點了點頭。
拿起杯子看了看。
這時小宴若有所思,很突然的一個動作,把自己吃了一半的雞蛋羹推給薄司寒。
語鹿見薄司寒的表情變得有些微妙,一顆心懸了起來,立刻笑著解釋。
「小宴沒別的意思,只是想讓爸爸吃口熱乎的對嗎?畢竟雞蛋羹是小宴最喜歡吃的東西。」
替小的那個解釋清楚了,立馬又替大的那個開脫。
「寶寶,爸爸不喜歡吃別人剩下的東西。那你自己吃光光好嗎?」
語鹿是知道薄司寒在吃方面有心理陰影的。
他小時候經歷過綁架那回,喝過髒水,舔過鞋,還吃過下老鼠藥的飯,因而之後在吃的方面吃的不多又格外講究。
她不希望這兩父子又產生什麼誤會。
然而,她還沒解釋完,薄司寒卻直接拿過小宴吃剩的雞蛋羹,細嚼慢咽的吃起來。
難得……還真是難得……這個潔癖鬼也有願意吃別人剩下的東西的時候……
早餐吃完,薄司寒又去廚房洗碗,把碗擦乾放進瀝水池,才洗了手一起出門。
還是跟往常一樣,先送小宴去學校,再送她去單位上班。
他的車子停在街邊,遭了一張罰單,已經罰款的封頂價格。
他把罰單從雨刷器下抽出來,隨手操進衣袋裡,然後叫他們母子上車。
送完小宴後,語鹿從后座調整到了副駕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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