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天的電話和消息都特別多,有很多都是看一眼不要緊的就放在旁邊。
薄司寒看到語鹿坐在沙發上,一開始表情都很自然,飛快的回著消息。
片刻後,表情突然變的有些凝重。
然後又在回消息,刪了寫寫了刪的回。
薄司寒畢竟是個疑心病很重的人,這個疑心病在語鹿身上尤其重。
直覺告訴他,語鹿今天會去跟何子帆見面。
何子帆三個字,一想起來都無法容忍。
簡直是在挑戰他的耐心。
早就該弄死他一了百了,免得這麼多年過去了依然夜長夢多。
但這似乎是個悖論。
如果沒有何子帆的突然出現,他跟語鹿不知還會僵持多久才能破冰,何子帆是個催化劑,不管他跟語鹿到底說了什麼。
但是他把她推了過來。
重新推回到他身邊。
薄司寒當然不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哪怕何子帆是語鹿心裡的白月光,哪怕語鹿真的忘不了何子帆,把他擺在心裡的第一位。
但薄司寒也再不可能對語鹿放手。
他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經受得到後又失去的折磨。
最壞的結果。
他跟她一起死就好了。
她死也得死在自己身邊。
但這只是薄司寒發自本能的一個瘋狂念頭,心裡這麼想,理智卻告訴他不能這麼做。
又過了一會兒,語鹿準備出門了。
他看到她拿起了那個禮品袋,一顆滾燙的心頓時冰到了零下。
但他依舊維持著溫柔又紳士的笑容,走到玄關處,像一個完美的丈夫,蹲下來幫她穿鞋。
語鹿看著他的頭髮,心裡一陣柔軟,伸手去摸他的頭髮,感受髮絲穿過指縫的感覺。
然後發出咯咯的笑聲。
他也笑,抬頭望著她的眼睛:「你笑什麼?」
她笑的更開了些,實話實說:「我也不知道。」
鞋穿好後,他拉著她的手把她拉起來。
站在門口千叮萬囑。
「可以早點回來嗎?」
語鹿頭一次發現這個意氣風發的總裁大人,竟然如此卑微懇求的語氣。
哦,不對,也不是第一次。
「買到了我就回來。」她踮腳扶著他的胳膊,在他臉上親了一口。
然後就出門。
語鹿這一走,薄司寒就完全沒有了工作的心思。
他坐在沙發上,才想起自己應該開車送她去商場,自己不親自送,反而有點欲蓋彌彰的意思。
但親自送,又怕會影響她去跟何子帆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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