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坐得還算近,男人的話從耳邊吹過來,吹的她耳根癢心頭癢,就像是情人調情似的。
許輕輕蔑他一眼,還是用牙齒咬住他遞過來的菸頭。
她對他還真是有夠心軟的,他稍微做個親昵的動作,她便低了頭。
「不然呢?一開始我也很好奇,他為什麼會專門衝著蘇語鹿去強暴她。還要在警察局上演一出挑戰正義的權威。」煙霧徐徐的朝許輕輕眼睫飄去。
何子帆不免有些焦躁。
他不想知道這些,不想知道語鹿當初是怎麼落進薄司寒手裡,又遭遇了怎樣的折磨。
也不想知道她在警察局是怎樣的索助無門。
他只想知道蘇傑是不是薄司寒親手殺的,還有……許輕輕那裡有沒有實打實的證據。
可許輕輕看也不看他了。
就只顧著悶頭抽菸。
一再顧左右而言其他,何子帆也明白了她的用意。
看來他今天不付出點什麼,許輕輕就會把他想知道的消息全部吞進肚子裡,爛在裡面都不會告訴他。
這女人……還真是個賤貨……
就那麼想要男人嗎?
何子帆拿手拍了拍許輕輕的臉,手指挑起她一縷捲髮,軟著嗓音說道:「寶貝,你要是真心疼我?你怎麼捨得我感染?」
他把她的髮絲握到唇邊,輕輕的吻了一下。
無限纏綿的眼神望了她一眼,嗓音似在蠱惑。
「你不是還想讓我陪你到生命的最後一刻嗎?你就忍心……讓我死在你前頭?」
許輕輕渾身神經質的一抖,抿一抿唇。
這男人總是知道什麼樣的話最能刺激她,然而她還打心底為他說話。
「不過你為我做了那麼多,我也不能虧待你。」
何子帆撒開手,她的髮絲垂落。
他挺直了背坐在沙發上,將穿著西褲的兩條長腿分的很開 ,指了指自己兩腿間。
目光直射到許輕輕臉上,表情很淡。
「就算不碰你,我也能讓你爽。」
……
房間裡情慾的氣息,發酵到讓人聞之則醉。
許輕輕穿上紅色細跟高跟鞋,扭了扭腿。
何子帆拉下了褲鏈。
許輕輕對何子帆憐愛不已,想當初,他什麼都不懂。
許輕輕露出吃痛的表情,他就像一個無辜犯錯的小孩,連連向她道歉。
如今何子帆已經變成大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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