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才把她的腿放下來,把裙子給她撩下來。
繼續裝的像個正人君子,幫她換上一雙軟底的絨毛拖鞋。
兩人一起進屋,薄司寒把草莓籃子遞給傭人,又拉著人一起去盥洗池洗手。
連洗個手就成了調情的場所,薄司寒拿沾了泡沫的手去摸她的鼻子,點她的臉頰。
她一張臉都是細密的泡泡。
說了兩次不要,他只含笑看著她,裝聾。
她揮手,他就拽住她兩個手腕,把人拉近,貼到自己身體上。
這女人,反手就掬起一捧水潑他,潑的白襯衣濕了一大半。
薄司寒發梢發還在往下滴水。
他朝她做了個很兇的表情,就像他以往喜歡欺負她時候一樣。
【你要先惹我是吧。】
「明明是你先拿泡沫來點我。」
告狀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掐住腰直接提溜起來,坐在了洗手台上。
他們家的洗手台,還真就是一個朝內傾斜二十度的台子,火山岩的材質,吸水力很強,干透很快。
但語鹿還是坐了一屁股還沒幹的水。
她想跳下來,卻被他用胯頂住,兩隻腿剛好架在他胯間,得……現在往後退是濕屁股,往前……
這可真糾結。
薄司寒可不管她在糾結什麼,一隻手攥住她的兩隻手腕按在胸口,另一隻手從後背抱住肩膀,將人牢牢鎖在懷裡,不容許她逃避。
語鹿緊閉的嘴還是被他用強勢的吻撬開。
舌頭攪進口腔,從舌尖往裡進攻。
起先還溫柔的,無限繾綣,只想好好品嘗一下她的味道。
察覺到她有些躲閃,薄司寒勾住她的舌加重力道狠勁吮吸。
這人有時候跟人親熱起來,就像是要吃人似的。
她不是不喜歡,只是……
「有人,一會兒被人看到了。」
她含糊著他的唇嗚咽道,害羞的想把他推開。
薄司寒埋頭不動,勾著她的唇舌根本放不開,倒是原本放在她肩頭的手,鬆開她的肩膀。
飛快擰開水龍頭。
放出水聲欲蓋彌彰。
這人腦子倒是好使,一心兩用。
這下她應該沒有藉口婉拒她了。
語鹿被他吻的仰起了胸口,越是掙扎的厲害,薄司寒扣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是用力,吻到最後,只剩下懷中人含淚的嗚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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