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小宴緊緊的握住雙拳,挺起的胸膛劇烈起伏著。
將雙臂拉的長長的,想要給爸爸一個巨大的擁抱時。
薄司寒竟然越過了他的好大兒。
瞬間移動到鹿兒的臥室門前,低三下四的敲門,哄著她開門。
此時那「死鬼老爹」眼裡就只有女人了,連餘光都沒漏點兒給親兒子。
薄啟宴:「……」
後來等薄司寒進到房間裡面,跟語鹿拉拉扯扯了很久,門一關上,兩人就一直沒出來。
傭人輪番去敲門叫用餐。
門內人回答,馬上來,然後就了無音訊了。
隔了半個多鐘頭,溫知知親自敲門叫他們出來吃飯。
房間裡面再度傳來語鹿驚慌的回應:「好的,我們馬上出來。」
「哎呀,你別動手動腳的。」
溫知知:「……」
站在溫知知身邊的薄啟宴:「……」
溫知知趕緊用手遮小宴眼睛,後來發現門都沒打開,遮個屁的眼睛。
這才手往下移,去遮小宴耳朵。
薄啟宴一副心領神會的淡定。
抬頭忘了三嬸一眼:「小嬸子,我爸媽他們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吧?」
溫知知微微愣了一愣,面上隨即露出有些為難的笑容。
「你爹就是太想你媽了,想跟她說會兒話。我們別理他們,先去吃飯,他們餓急了自己都會出來找東西吃。」
說完,就把小宴帶下了樓。
一邊下樓,一邊在心中腹誹。
一個孕婦一個殘疾,應該不會搞出人命來吧。兩個人加起來都五十好幾的人了,肯定不會這麼不懂事。
薄啟宴面帶微笑,一邊下樓一邊也在腹誹。
兩個人加起來都五十好幾的人了,一點都沒有做人家父母的自覺,我才五歲而已,我一個小孩真是承受的太多了。
話又說回來。
薄司寒能進到語鹿臥室里,也不是語鹿放他進去的。
因為一直敲不開語鹿的門,薄司寒只能故技重施。他挨個把鄰邊的房間給檢查了一遍,直到擰開一道沒鎖的門。
一路從陽台爬了好幾間房,最後才爬到語鹿臥室,把陽台窗戶打開,登窗入室。
那時候語鹿正在換衣服,背對著窗,忽然一陣風吹的背脊發涼。
回首就看到那個人一手撐著陽台的大理石圍欄,半隻腳都已經踏進房間裡來了。
語鹿:「……」
薄司寒兩手一攤,一臉不以為意。
【這房子安保不好。】
這人一鑽進來了,就跟糖年糕似的,黏著她甩都甩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