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鹿反而很淡定,反正跟傭人和岳靜寧都打了招呼,他沒說話你們都別去打擾他。
然後又跟小宴說:「你爹就是這副德行,一旦鑽進去了,專注力和執行力都特別強,這一點你就比不上他。」
然後也就由著薄司寒作。
她就是這點好,自己從不控制他的生活。
她該幹嘛幹嘛,不會因為丈夫沒有把所有注意力放在自己身上就醋意大動。
其實除了吃女人的醋,語鹿的情緒真的挺穩定的。
大概一個多個周以後,薄司寒基本上把小宴的所有遊戲都通關以後,關掉了遊戲機和投影屏。
他走進語鹿臥室,語鹿還沒睡,洗完澡靠著床在看育兒書。
從書本里抬起頭,看到他終於玩兒盡興了,知道回自己身邊來睡覺了。她也沒有說陰陽怪氣的話揶揄他。
她放下書,溫柔的望著他笑,拍了拍床。
「過來吧,我給你揉揉眼睛。」
薄司寒澡也沒洗,直接躺了下來,頭枕著語鹿的腿,一隻胳膊放在額頭上,漫不經心的瞟了她一眼,隨即又慵懶的垂下眼皮,半閉著眼睛。
語鹿給他揉了揉發燙的眼眶,揉了揉兩邊的太陽穴。
薄司寒下巴上都冒出青色的鬍渣,得,沒見過打遊戲打的這麼痴的。
他突然睜開眼睛,眸光望來,語鹿手插進他的頭髮,波光流轉的眼波間,含著笑意,薄司寒一雙眼睛逆在光線的暗影里,卻被小夜燈燈光映的隱隱閃亮。
他用手指溫柔的撫摸著妻子的眉角,耳廓,鼻樑,手指沿著鼻尖滑動到唇,指尖深了進去,輕輕攪動著她的舌尖。
心裡有些迷濛的想……
【突然覺得沒什麼意思。】
她笑,咬了咬他的手指。
「那什麼有意思。」
男人眸底深處,有難以掩飾的綿綿情意,也有脆弱的狂熱。
喉結緩慢的滾動,口乾而舌燥,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唇。
動作卻迅速,勾著她的脖子,他的眼神、感情還有吻,同時將她吞噬。
唇舌在她口中遊走,氣息熱烈的噴灑在她的臉上,直到呼吸里全是她身上的味道,燥的渾身發熱發昏,血液在沸騰,才確定什麼才是有意義的。
【你最有意思。】
他在唇齒間,含糊的咬著她的呼吸說。
薄司寒對遊戲下頭後,又開始沉迷種花種草種水果。
語鹿也由得他去了。
況且她自己也對這一塊兒感興趣,就跟他一起戴著斗笠,挽起褲腿,拿著鋤頭,在土裡整日研究如何增產增收。
其實有時候,語鹿也覺得挺割裂的。
畢竟一想起他在大城市裡,那副西裝筆挺,人模狗樣,文質彬彬的矜貴模樣,再回頭看看他現在在地裡面朝黃土背朝天,真的很難相信是同一個人。
不過薄司寒這人好在粗也粗的,細也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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