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煊的想法,謝行之根本不需要猜測,絕對與他大差不差。
這麼多事情里,他只發現了一個奇怪的人,睿王妃唐萍。
唐家現如今雖是個落魄的伯爵府邸,但好歹也算風光過,且唐家這一代的兒郎尚算有能力,振興門楣只是時間問題。
但他總覺得,這些兒郎的『能力』來的有些適逢其會,恰到好處。
就比如,宮變之前的倒戈和投誠,宮變之後的通透和大悟。
這世上哪有那麼多的巧合,唐家家主是出了名的迂腐剛正,怎會容許子孫們參與到造反的事情里。
提起睿王妃,謝行之倒是想起了那個廢物,他沉聲問:「謝智手裡的那些事辦好了沒有?」
蒼南點頭,「回陛下,昨晚剛辦好。」
這都幾日了,區區五個蠢貨,謝智那廢物足足用了四五日的時間才把人殺乾淨。
一個個的,孤雛腐鼠,一無是處。
「是誰往宮裡遞的消息?」謝行之語氣莫測,心裡已有了猜測。
蒼南回話:「回陛下,睿王殺人之前就病倒了,費了好大的勁才把事辦了,眼下還在床上躺著,生死不知,是睿王妃給屬下送的信。」
「哦,原來是她。」謝行之執筆在御紙上寫下幾個名字,定定的看了許久,他將人揮退。
「退下。」
等到殿內空無一人,他閱著謝煊留給他的信件,提筆回了幾句話,隨後又將自己的想法寫了上去。
約莫戌時末,他起身往御書房外走,今夜他不僅要歇在那小姑娘的閨房裡,且還要好好的教訓教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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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妧忐忑不安的躺在床上,正胡思亂想的時候,宋姀來了桃安居。
「姐姐,這麼晚了,你怎麼過來了?」
宋姀本是已經準備歇下了,但她想到今日在宮門外的那些事,心裡還是不放心。
她坐在床邊,柔聲叮囑:「明日你就要回宮了,接下來又是五日才能歸家。」
「姐姐不放心你,阿妧,你回去後離秦文珠她們遠一些,不要自己一個人亂跑,知道嗎?」
宋妧乖乖點頭答應:「姐姐放心,我不怕她們,只要她們不來招惹我,我才不管她們的事。」
宋姀也不知為何,心裡總有些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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