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陛下,當時他在宮裡受得刑罰不過是杖責,那傷勢絕對不致死,他回府後酗酒不說,且夜夜尋歡,自甘墮落,臣暗查過,他是被人推進了湖裡,因醉酒無法自救而溺亡。」
「給宋姑娘送信的那個人和唐家可有關?」謝煊在腦海里尋摸著睿王妃的模樣,模模糊糊的實在沒什麼印象。
這樣一個普通的女人,所做的事倒是有些驚駭世俗。
先知,多麼可怕,沒有人會容得下異類,他與謝行之也一樣。
只不過,唐家的人那麼多,誰知究竟是哪個人不對勁,又或者這不對勁的人到底有幾個。
「送信的是個小乞兒,雖說我們已有猜測這事與唐家有關,但沒有確切證據。」季恆說完,又繼續回稟。
「陛下,臣調查了唐家許久,除了旁支有那麼幾個敗家公子,其他的並無異常,甚至主枝這一脈的所有人都極其本分守規矩,沒有任何逾矩的地方。」
謝煊聽過後,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問起別的:
「午時過後那些流言蜚語,是從哪裡散了出去?」
因為涉及到宋姀的名聲,這件事季恆查的最為仔細。
「是從壽康公主府傳出去的,壽康公主今日擺的是生辰宴,她應是覺得秦江的死訊很是晦氣,但死者為大,她忌諱不敢過多指摘,這才把滿腔怒火轉移到了宋姑娘身上。」
「是壽康公主安排了人將這些事宣揚了出去,說是想要讓宋姑娘吃吃苦頭。」
如果非要擺輩分,壽康公主還是謝煊的姑祖母。
這位長公主自詡是中宮嫡出,自持身份,頗為清高,據說她曾經和寧太后交情尚佳。
謝煊對這位公主倒是有些印象,他冷笑,這麼遠的親了,不好好關起門來苟且偷生,竟還敢擺架子。
壽康公主這樣不肯吃虧的性子他了解,那麼皇室中的其他人應該是也很清楚。
他目光深深,意有所指問道:「楚王府什麼情況?」
「很安靜,並無異常。」季恆蹙眉說:「只不過楚王下了朝卻沒有回王府,為免打草驚蛇,楚王身邊我們沒有安排人靠得太近,至於他去了哪裡,這次沒有查探到。」
謝煊淡淡一笑,「他那個人過于謹慎,怎麼可能讓人抓到把柄,不必管他,讓他蹦躂就是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想做什麼。」
謝行之留下的信,說過偷窺一事。
那第二個人絕對是楚王謝復,巧合也好故意窺探也罷,如果懷有異心,那就憑本事放馬過來。
他的皇位就是造反得來的,別人想要,來搶就是。
有野心的人,他還能高看一眼,但玩起旁門左道,只因懷疑他與宋姀有瓜葛,就想從女人下手,以此前來試探他的心思。
殊不知,此舉率先暴露了自己,愚不可及。
謝煊望著窗外的景色,心裡約莫有了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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