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何針對季恆,自然是有原因的。
他前幾日無意間看到季恆身上有一件姀表妹的髮簪,這東西他根本不可能認錯。
他娘金氏就生了他和顧浩兩個兒子,因此很疼愛宋姀兩姐妹。
那個髮簪是他娘特意定製的,是他順路親自送到姑母手裡的,怎麼會認錯。
季恆身上揣著他表妹的貼身物品,無媒無聘無身份,他怎能不生氣?
這金羽衛指揮使臉皮也頗厚,他討要了好幾次,這廝都裝傻,欠揍的模樣特別招人恨。
今日不過就是抓一個廢物,何至於季恆親自出馬,這男人往祥雲閣來,就是心懷不軌。
男人的劣根性,他瞧得明白,但這季恆的占有欲未免太早了些,阿姀的行蹤不僅調查的一清二楚,且監視的明明白白。
顧池越想越氣,他把話直接撂開:「季恆,你走不走?你方才沒挨夠,是不是?」
季恆語氣淡淡:「顧大人走,我就走。」
顧池懶得管他是吃醋還是犯病,抬腳就踹,季恆輕而易舉的躲過,隨後反擊。
你來我往,兩人就這麼動起了手。
宋妧在一旁急的不得了,她剛想轉頭找姐姐,誰知眼前一個人影飄過。
幾聲驚叫過後,再定睛一看,她姐姐和季大人抱在一塊,躺到地上去了。
兩人那嘴好巧不巧,竟然親在了一起。
她呆愣在場,還沒等上前攙扶,門外傳來一聲震破天際的厲斥聲。
第99章 隨緣
謝煊此時還在處理政務,「北漠和西南的糧草棉衣等一應軍需,入冬前務必送到,不可拖延。」
「是,臣等遵旨。」無異議無勸諫無奏疏,眾臣的反應相當迅速幹練。
近日查抄了不少世家府邸,戶部的錢袋子充裕了不少,龍椅上這位陛下獨攬大權,性子喜怒無常,此等口諭,幾位重臣不敢懈怠,生怕回應的晚了,再扣上一個素餐屍位,徇私舞弊的罪名。
禮部尚書關游想到昨日上午挨的一通訓斥,硬著頭皮戰戰兢兢的出列回稟:
「陛下,這次萬壽節是您登基後的首個重大宴會,臣斗膽啟奏,萬壽節應大辦....」
「一切從簡,切勿奢靡。」謝煊對自己的生辰沒什麼期待,造反之前,有誰還記得他這號人物?
坐在至高無上的位置,聽著等閒之輩的諂媚和恭維,著實沒有必要。
「陛下,立後乃國之要事,選秀一事也要提上日程,畢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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