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煊喘息著,悶哼一聲。
「阿妧在我面前,想著別的男人,過去一日了,怎麼稍微提起兩句,還這麼激動。」
他冷沉的眼底染上一絲妒意,冰涼的指腹輕輕拂過她的後背,他用了兩分力道打了她腰臀兩下。
「有多愉悅?是不是快活的都哭了?」
他俯身,低沉的嗓音泛著柔意:「嗯?回答我。」
步步緊逼的強勢氣息縈繞著她,驚得宋妧渾身一哆嗦,心裡直怦怦。
雖然他猜的一點都沒錯,但她不能承認。
漸漸地,她也摸索出幾分道理,比如有些時候的謊言,那叫『善意的謊言』,不算撒謊。
「我....哥哥誤會了,我方才什麼都沒想,我就是有些緊張....」
她心虛的笑笑,眼眸澄澈乖軟,聲音柔柔的:「你剛剛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哥哥別生氣。」
謝煊很想放過她,但心底被妒火和怒火侵蝕,他慢悠悠的語速,拖著長腔反問:
「我是因為疼才生氣的嗎?」
現如今的宋妧很會釋放自己的情緒,發現這男人不好哄,她也有了幾分委屈。
她眼睛裡水霧瀰漫,一時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誰,伸手就打過去,不滿道:「那你想怎麼樣!」
打完之後,她心裡一慌,這才記起眼前的男人是謝煊不是謝行之。
「哥哥,對不起....」她懊惱不已,心慌意亂。
她的髮絲已經干透,方才打人時,長發披散到了背後,黑亮濃密如同最柔軟的黑絲錦,愈發把她玲瓏細軟的身姿襯托的瑩白如玉。
兩人靠的近,曖昧繾綣的情熱下,她渾身泛著粉,摸上去觸手溫潤,宛如最極品的暖玉。
當真尤物。
謝煊被打也不氣,他衣衫不整,上下描摹著小姑娘寸絲不掛的嬌軀,一言不發的扔了斜掛在身上的腰帶,玉扣落地的聲響在這寂靜的環境裡格外清晰。
「在我面前放不開,對不對?」
「我太順著你了, 是不是?」
「我太溫柔了,因此事事都要受委屈?」
「區別對待,更喜歡他,有些怕我,是這樣嗎?」
「那你到底有沒有心悅我?」謝煊每問一句,心裡就疼上一分。
看到他壓抑隱忍的模樣,宋妧心疼死了,她喜歡的,很喜歡。
但是,他這個男人舉止溫文,談吐從容,清冷疏離的氣質還有身為帝王的那股子睥睨萬物的涼薄感。
如此禁慾款的高嶺之花,誰敢放肆?
她總覺得阿煊哥哥就應該敬仰著,脫光光的躺在他身邊勾勾搭搭,簡直就是玷污了他。
「阿煊哥哥,我發誓,打架那會我就喜歡上你了,是男女之間的喜歡,不是兄妹,是男女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