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開這雙玉軟花柔的腿。
宋妧羞恥到頭皮發麻,連連點頭答應:「我會好好陪伴哥哥們過生辰....」
她心急之下,抬腳抵住男人的靠近,捂住自己,瑟瑟發抖。
「別這樣,你們不能總這樣,好像這樣不對,不應該這樣....」
「啊~~」
接下來的話,被徹底吞了回去。
轉而響起的,就是聲聲嬌吟。
不知過了多久,宋妧抽抽噎噎的被抱到了榻上,她無力的癱在那裡,軟成一片。
謝煊把人圈在身下,托著她的腰臀,貪婪的吻著她的脖頸,鎖骨。
「阿妧,好乖。」
「讓哥哥鑽研鑽研,今日你要怎麼幫我才好。」
他低下頭的同時,靡靡之音頓起。
「阿煊哥哥,放過我,昨晚沒有這樣過....」
「嗚嗚嗚,你根本不是謝煊,你....」
「還想著你行之哥哥呢,不聽話的小姑娘自討苦吃,就應該受罰,哥哥成全你。」
浴房鬧騰了許久,內室又響起了旖旎的聲音,聲聲不息,直到夜半才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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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那一晚宋妧被欺負之後,謝煊臨走之前,說了萬壽節之前的安排。
宮裡的課業先停頓幾日,正好給她時間處理身邊的事,順便在府里和家人過生辰。
她這幾日被懲罰關禁閉,白日還好些無所事事的熬著,但是一到了晚上,那才是真正的吃苦頭。
她都快被兩個男人折騰瘋了,每日這般撩撥,她都有些受不住,甚至在想著,圓房算了。
誰知,她一提,這倆男人先是歡喜,隨後就開始互相吃飛醋,生怕另外一個人享用了第一次。
緊接著就開始懷疑她,說她長心眼了,有什麼制衡之心,用了緩兵之計,目的就是不想在圓房之前再幫他們。
然後,就可著勁的折騰她,就是不到最後一步。
宋妧心裡委屈又慌亂,她現在琢磨出了一些滋味,已經猜到這倆男人應該是想在他們生辰的時候圓房。
可是,他們從來不問她不逼她,也不提前商量預約。
就讓她自己看著辦。
她好為難,先給哪一個她都覺得偏心,這可怎麼辦....
宋妧思緒滿天飛,滿面愁容的走在路上,正慢悠悠的前往錦華堂。
她娘顧氏和離後,很快就要搬離侯府,眼下隔著老遠,她還能看到進進出出的人。
「阿妧!」
聽到身後熟悉的聲音,她歡喜回頭,是堂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