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姑娘半信半疑的模樣,謝煊徐徐踱步,朝她走來,靜靜地凝著她,神色格外柔和。
「阿妧,你在想什麼?」他伸手,將人緊緊抱住,低頭吻了吻她的發頂。
發現真的是阿煊哥哥,宋妧抑制不住的擔心起來。
這怎麼又換人了?
難不成是昨夜鬧騰的太晚,作息時間被打亂,因此今日又出現了異常?
謝煊牽過她的手,察覺到微涼,蹙了蹙眉,顧不得說話,帶著她先回了正殿。
一路無話,進了內殿,燈光明亮,宋妧急切的去查看他的面色和狀態,問個不停:
「哥哥,你怎麼回來的這麼快?你的頭疼不疼?有沒有哪裡不適?」
她很想問問轉換的原因,但是男人一直在為她忙碌給她寬衣,到嘴邊的那些話,她硬生生的又給吞了回去。
謝煊彎腰給她脫了鞋襪,觸到腳心的涼意,他冷了臉。
「怎麼侍候的?夜間寒涼,竟如此不盡心。」淡淡的口吻卻令人心生忐忑。
紅菱沉穩的面容隱有幾分慚愧,立刻跪地請罪:「是奴婢失職。」
宋妧知道自己莽撞,見到阿娘姐姐太過興奮,這才不管不顧沖了出去。
這事和旁人無關,就算生病也是她自己不小心。
謝煊忙活完,坐到她身邊,掐著細腰把人抱到腿上,感受著懷裡的柔軟,心仿佛有了歸處,他滿足的嘆息。
室內靜謐,宋妧乖乖的坐在他懷裡沒有亂動,她看了眼跪在一旁的紅菱,小心的扯了扯他的袖子。
「哥哥,這事是我自己不小心,你讓紅菱下去吧,我想和你單獨在一塊說說話。」
謝煊在她額間虔誠的落下一吻,沉聲開口:「退下。」
等到殿內空無一人,他抬著她的臉,輕聲斥責:「怎得不聽話?天氣漸涼,出了殿門就要添衣,受了寒,會生病的。」
「你娘她們什麼時候都能見,何必急於一時,以後不能再如此莽撞,這次便罷了,再有下回,我定會罰你。」
宋妧認識到自己的不妥,乖乖認錯:「沒有下回了,哥哥放心。」
謝煊眉目深邃,眸光含情,沉靜的凝著她,似是看不夠,視線久久不願移開。
「阿妧要乖,別讓我擔心。」
宋妧心裡一片柔軟,與他對視著,像是迷失在他的含情目中,微揚起臉,吻在他唇上,蜻蜓點水般卻情意綿綿。
「今日可有覺得哪裡不適?」謝煊極喜歡她親近自己,他輕撫她的唇,想到昨晚的蝕骨銷魂,愉悅倒是真的,但冷靜過後便是心疼。
「昨夜哥哥被嫉妒沖昏了頭腦,有些過了,你可受得住?現在覺得如何?可還有不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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