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浴殿,不動你,咱倆一塊沐浴,如何?」
想到接下來的場景,宋妧心裡撲通個不停,顫聲回:「好。」
兩人去了浴殿,謝煊為她寬衣,目光直勾勾的盯著她,似有實質般,膠在她身上。
「昨晚和他鬧了幾回?」
他的視線存在感太過強烈,宋妧主動去解他腰帶上的玉扣,故意轉移話題:
「方才你還沒有回答我,阿璟的傷勢到底如何了?」
謝煊忍下苦澀和妒意,隨口回:「他下手有分寸,阿璟不會有事,你別擔心。」
宋妧知道他不高興,她本是站在矮榻上,出其不意的就跪坐了下去。
她的手沿著胸膛滑至壁壘分明的腹肌,漸漸地,最後....
謝煊悶哼一聲,捻著她的唇,輕聲笑笑。
「如果累,就算了。」
他的聲音縈繞著纏綿悱惻的情意,慢悠悠的洇進她的耳朵里,宋妧櫻唇上似被灼燙了下。
她沒有回答,只想稍稍補償他....
浴殿的靡靡之音漸起,溫度陡然升高。
謝煊輕撫著她白淨的小臉,氣息急促,「阿妧,有你真好,哥哥只喜愛你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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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月既往,時易損,日子便這般幸福安穩的過著。
不知是哪一年,大冷的天,謝行之渾身戾氣的從宮外回了養心殿,坐到榻上一言不發,神色極為沉鬱。
那會宋妧還在偷偷的會見太醫,對於給行之哥哥生孩子這件事還存著執念。
聽聞這個消息,她什麼都顧不得,急匆匆的趕回去,抱住人就開始哄:「這是怎麼了?彆氣彆氣。」
謝行之緊緊的回抱住她,在她看不見的地方,神色里罕見的出現了一絲軟弱。
他用盡了各種辦法,都無法求得下一世。
別說只有兩個人的一世,就算三個人的,也找不到準確的答案。
他心生無限的恐慌,卻又無能為力。
宋妧有了一些猜測,她嘆了口氣,兩個男人心底的那個執念都快魔怔了。
「行之哥哥,我一直都在陪你身邊,你也要珍惜我才是,至於以後的事,上天一定會給我們機會,你和阿煊哥哥做了那麼多的好事,難不成會沒有回報?我不信。」
「別再想了,多陪陪我,我一刻都不想和你分開,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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