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助興之藥?」薛茗一下清醒了,立即想到了答案,在床上的助興之藥能是什麼?必定是之前天上人間那個死老頭獻給燕玉鶴的那一罐子藥丸。她大為震驚,豎起兩根手指比畫,「你給我吃了兩顆?」
燕玉鶴沒說話,算作默認。
薛茗嚇得不輕,支著身體坐起來,害怕地問道:「你是想*死我嗎?」
燕玉鶴抬手,撫了撫她的臉頰,眸光比起尋常時的冷漠平淡,多了一次情慾催化時的繾綣,顯出幾分溫眷。而後他捧著薛茗的臉,欺身親上去,咬著她的唇將她壓入錦被,結實高挑的身體將她完全籠罩。
燕玉鶴在床上糾纏住薛茗時,就好像是無休無止的欲望化身,偏偏他的身體素質極好,渾身的力量像是用不盡,肆意地在薛茗身上作弄。
藥丸見效極快,薛茗在燕玉鶴的親吻和撫摸下情動,身體泛起熱意。
薛茗感受到他肌肉的緊實與堅硬,還帶著灼人的熱,仿佛蘊含著蓬勃的力量。她被這樣壓住,自然掙脫不得,只得抬手抱住了燕玉鶴的臂膀,輕輕地哼叫起來。
燕玉鶴的臉上染上了紅暈時顯得格外漂亮,沉溺於情.欲之海,像是雪白的畫上出現一抹絢爛的赤紅,讓人忍不住看一眼又一眼。這副身體也著實惹眼,每一寸肌肉都恰到好處,並不顯得過分強壯,流暢的線條和光潔的皮膚,無不昭示著年輕人的朝氣。
他平日裡話就少,在床榻上倒是會多說兩句,盡顯乖張本性。
拔步床晃得厲害,好像地震了一樣,榫卯結構發出尖銳聲響,半邊紗帳垂下來,隱隱遮住落地長燈。錦被耷拉在床邊,偶爾探出來一隻纖細白嫩的手,徒勞地抓兩下,又被一隻屬於男性的,寬大的手抓回去,帳子微微掩了交疊的身影。
一時日月顛倒,陽光透過窗子照進來,滿堂清明。
燕玉鶴在最後抱起汗津津的她,摟在懷裡親吻,把人欺負狠了,又低聲哄道:「好,結束了。」
薛茗累得要死,二話沒說沉睡過去,做夢夢到燕玉鶴帶她去看醫生,郎中一把脈,說你陽氣過盛,但是腎虛了。
薛茗十分惱怒,在夢裡與燕玉鶴大打出手,結果不敵,又要被按住,她一下就嚇醒了。
她睜開雙眼,先是看見拔步床那奢華的頂部,繼而感覺身體涼涼的未著寸縷,蓋著絲滑柔軟的錦被。轉頭就看見身邊還睡了一人,他墨發散著,朝著薛茗側睡,錦被蓋住了精瘦的膀子,露出一張俊美的臉。
睡著的燕玉鶴雖然閉上了漂亮的眼睛,但也少了很多冷漠的氣息,變得安寧恬靜,模樣相當養眼。只是薛茗也沒忘記,就是這個人差點沒把她搞死,於是這時候也不敢招惹他,只得躡手躡腳地爬起來,雙腿軟得像棉花,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