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渣,鳥束零太卻在這時表現出了變態的素養:「開什麼玩笑!play在人生中是不可或缺的!」
齊木楠雄想讓他原地重開。
這種實質性的威脅終於讓鳥束零太默默的收斂,他怕了,變態的素養與堅持在生命的威脅下一文不值,他閉麥。
齊木楠雄這才將撬棍放下。
他默默的,將小鳥游手中的長尺接過,以破空的聲音揮在另一隻手上。
「砰!」
實木卻一瞬間敲出了金屬的質感。
不過,這一次的高光也讓長尺斷裂,齊木楠雄的手心也終於浮現了一處紅痕。
他滿意了。
將報廢的半截尺丟到一旁的垃圾桶。
突然被小鳥游捉起手來。
她的手顫顫的,似乎有點不敢碰,輕輕的捧著齊木楠雄的手。
「……」
超能力者些許不自在的動了動,「我沒事。」
說著,握握手給小鳥游看。
「。」
小鳥游的臉頰逐漸鼓起來,她生氣了。
「我說了沒關係!」
她難得音調高挑的聲明。
幾分氣惱惱的,被齊木楠雄的舉動,被他的固執。
「只是在腰上留了痕跡,齊木君又沒有對我做什麼過分的事,我說了沒關係!」
「我明明說了!」
她捧著他的手,眸中暈著水澤,快要墜下來。
「砰砰!」
齊木楠雄只聽著心跳聲指尖不受控制。
他慢慢的,握住小鳥游的手,無措的不知曉說些什麼。
「我……」
少年人知曉。
他怕是不可以抵抗這縱容了。
——只可以逐漸的,任由自己陷落在這偏愛中。
齊木楠雄輕聲說:「我錯了。」
「我又錯了,我懺悔。」
少年人真情實感。
「……不過手真的沒事。」
他將手心攤開,上邊的紅痕已經消褪下去,回到本來的膚色。
「這尺子有點脆。」
——對於超能力者來說是的。
小鳥游捏著他的手,不說話。
齊木楠雄於是又哄她:「我不該不聽你的話,沒有下次了。」
「哼。」
小鳥游輕輕的哼了聲。
這種賭氣對於小鳥游來說,是十分少見的。
「好可耐呢。」
超能力者默默想。
又哄了幾句,才讓小鳥游鼓氣的臉頰慢慢消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