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天還想問,傅九州已經接完電話進來了,提腳把他踹開:「說話就說話,離這麼近幹什麼?」
徐天聳聳肩,就這還說沒關係?
傅九州見安可可不臉上消腫了許多,這才把人帶走。
兩人走後,徐天越想越覺得安可可眼熟,好像在哪兒見過,見了幾個病人後,忽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
艹!
剛那個女人不是沈垣的老婆嗎?!
他急忙掏出手機,給傅九州發了個消息過去:『你換口味了?玩弄人妻,你禽獸啊!』
車裡,傅九州嗤笑一聲,把手機扔一旁。
見安可可認真低頭系安全帶,臉上還有些腫,低眉垂眼的模樣楚楚動人。
他想起那兩次她在自己身下哭泣的情形,下腹一緊,移開視線,啟動車子,仿佛不經意地詢問:「沈垣知道是我麼?」
安可可系好安全帶,扭頭看向窗外,「放心,我沒把你供出來。」
「那你還挺講義氣。」
安可可聽出男人語氣里的嘲諷,沒有理會。
傅九州看了眼身邊用後腦勺對著自己,滿身都透著抗拒的女人,嘖了一聲。
這女人看著好相處,脾氣還挺大。
「事到如今,為什麼不離婚?」
一對夫妻,兩人都各自有了姘頭,真不知道她和沈垣還不離婚為的是什麼。
安可可覺得她和傅九州還沒有到這種可以談論彼此私事的地步,頭也不回地敷衍道:「因為我愛他。」
「即使他動手打你?」
「愛能止疼。」
「……」
傅九州笑了,莫名地有些生氣:「那你還真是活該。」
安可可:「嗯。」
傅九州嘖了聲,一路上沒再說什麼。
直到車子駛進寸土寸金的豪華別墅區,他才又說話,漫不經心的:「離婚吧,打女人的男人不是什麼好東西,這樣過下去有什麼意思?」
安可可沒想到傅九州還是個管別人閒事的,她詫異地看了他一眼,玩笑道:「我離了你娶我?你給錢養我?」
傅九州挑眉:「看不出來你是個為了錢留在沈垣身邊的人。」
安可可心說,以前不是,現在是了。
「不過,你這樣的姿色放下身段能找個條件不錯的冤大頭。」傅九州看起來像是真心給她出主意。
安可可不想理他。
這男人就是故意想戲弄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