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麼可能是中毒呢?」季揚連忙道,「我舅父這後宅乾淨得很,都是至親骨肉,下人們也老實本分,誰又會如此心狠手辣給我舅母下毒呢!」
歐陽無患聽外甥這麼一說,又有些動搖了,季揚說得沒錯,他這後宅乾淨得很,只有貞貞一個結髮妻子,並沒有其他大戶人家中的那種後宅爭鬥。
而貞貞對待下人也素來寬厚,從未苛責過下人,下人們對她也甚是敬重,更不會給她下毒。
「是呀。」冷落月側頭看向季揚,「誰會給歐陽夫人下毒呢?」
季揚本就心虛,被她這麼看著問心更虛了,現在他只想把這江湖騙子趕出去,「依我看,我舅母得的就是疑難雜症,你看不出來得的是什麼病,也治不了,便連脈都沒診就胡說八道,在這裡說是中毒。」
「我看你說話誠懇,還以為你真是個有本事在身上的大夫,沒想到卻是一個江湖騙子,倒是我看走眼了。」季揚故作憤怒地看著冷落月道,一副被她矇騙了的模樣。
錢嬤嬤也覺得不可能是中毒,夫人的吃穿都是她經手的,她平日裡都仔細得很,夫人怎麼可能是中了毒呢?
而且,夫人為人和善大度,從不與人紅臉,自然便不曾得罪人,遭人記恨,又怎麼會被人下毒呢?
這嘴上無毛的年輕大夫脈也沒診,症狀也沒有詢問,就靠這狗叫兩聲就說她家夫人是中毒了,實在荒唐,也確實像江湖騙子。
冷落月看著他笑而不語,要是之前她只是有些懷疑,但是現在完全可以確定,這歐陽夫人的中毒,跟眼前的表少爺有關,因為他急了。
剛才她還是冷大夫呢,這會兒就成江湖騙子了。
見冷落月看著自己笑,季揚的心裡更慌了,咬了咬牙沖舅父道:「舅父,這人下顯然就是個江湖騙子,是外甥看錯了人,外甥這就將人攆走。」
季揚不等歐陽無患說話,直接一腳把小白踹開,「滾開。」用手指著冷落月道:「你這江湖騙子,趕緊帶著你的妻兒貓狗滾出去。」
歐陽無患擰眉,「季揚……」覺得外甥的行為有些過激了。
小貓兒小臉一沉,這個壞人竟然敢踹他的小白。
小白被踹得猝不及防,一時有些懵,萬萬沒想到,竟然有兩腳獸敢敢踹它狼爺,所以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待反應過來,呲牙低吼,直接對著兩腳獸的腿便來了一口。
「嗷……」皮肉被尖牙刺穿,季揚頓時便痛得大叫,連忙甩著他的腳想要將小白甩開,但是越甩小白咬得越緊,尖牙已經咬到了骨頭。
該死的兩腳獸竟然敢踹它血統高貴、英勇威武的狼爺,今天狼爺高低要咬斷他的腿骨,教他做人。
鮮血從小白的嘴裡流出,染紅了他潔白的狼毛,血腥味在屋中蔓延開。
見大狗突然咬人,錢嬤嬤和丫鬟都嚇得白了臉,忙護住夫人,生怕這狗發起瘋來,把夫人也給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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