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鬧,護工越不會給她好臉色看。
惹得護工心裡煩了,還會動手打她,反正她的腿沒有了任何知覺,被打也不會痛。
一來一往,逐漸成了護工的出氣筒。
過得毫無尊嚴,好不悽慘。
偏偏這護工丈夫前兩年沒了,她一直沒找到合適的老伴,這不兒子早就結婚,孫子也都大了,她想找老伴了,就看上了性格軟和,好說話的祁立國了。
等譚雅發現的時候,已經是護工過來跟她攤牌了。
譚雅要聯繫祁西野幫她做主,可祁立國根本不給她聯繫外界的機會。
只一個勁的求她原諒。
他是個男人,也想要個知冷知熱的。
讓譚雅放心,他不會跟她離婚,他會照顧她,對她好,但他也需要一個對他好的人。
氣得譚雅捂臉痛哭。
騙子,都是騙子!
祁立國看起來是個老實人,結果老實人老了老了做這麼為老不尊的事。
以前沒做,是因為沒錢,沒地位,他有心沒那個膽。
現在他有了錢她也癱了,他乾脆就不裝了,露了原型。
那護工孫姐,磋磨起譚雅來,那是真下狠手。
偏偏她跟祁立國告狀,祁立國不信,說孫姐不是那種人,讓譚雅大度點,孫姐早年沒了男人,一個人拉拔大兩個兒子,還給兒子娶媳婦,一個人過得苦,跟了他,也就享兩年福而已,動搖不了譚雅在他心裡的地位。
譚雅簡直被氣死。
身心被打壓,整天過得格外抑鬱,暴躁,想死,又不想讓這對男女好看!
祁越深被抓的事,很快就傳到了榕城。
陳朝心裡亂得不行。
「可曼,怎麼辦?祁越深被抓,肯定會供出我們。我們不如提前走吧,去找你六叔他們。」
陳可曼搖頭。
「濱江市的市場,我們是通過中間環節,才收到錢的,祁越深隨意指控我們,不一定能把我們拉下馬。濱江市的生意,有自己的閉環,我們沒直接參與,若是我們抵死不認帳,請好的律師辯護,他們拿我們沒轍的。而且,我身懷六甲,這個時候跑路不明智。」
「如果我們跑路,反而顯得我們心虛。六叔是港城的,他在『那邊』想抓他不容易。可我們是榕城的,祁西野他們不放過我們,安排人去『那邊』抓我們,卻容易得多。反正龍鳳胎已經送到安全地方,我們沒有軟肋了,根本就不怕他們。」
聽完陳可曼的分析,陳朝冷靜了很多。
最近,實屬是被打怕了。
「你說得對,我們不能走。不過,現在濱江市這邊的生意斷了,我們的收入怎麼辦?」
「爸,現在就先苟著,暫避風頭吧。起碼我們陳家的基業,還有『白樓』的生意在做,只要有『洋樓』在,我們就不怕沒有翻身的那天。」
「那行。樓里的聲音,我會親自去管理的。最近都低調行事吧。」
「好。」
等陳朝離開後,榮昊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