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集團,下午還有會。」
駕駛位上的林叔發動車子,片刻後,淡笑了下說:「您剛才好像嚇著鍾小姐了。」
「還是個小姑娘,膽子又小。盧文茵是她親生母親,早年又自殺去世了,這種事她不願意提也是人之常情。」
林叔先前也看過鍾晚的詳細資料,這話也只有他敢勸。
梁序之很平靜地說:「你知道,我問她的不是盧文茵這個人本身。」
林叔笑:「嗯,我明白,是因為跟梁虹姍有牽扯。看過那份資料之後,我也又找人打聽過,盧文茵最早跟紀為南訂了娃娃親,兩個人小時候關係就不錯。盧文茵回港島之後,紀為南還跟她走得很近。但當時紀家勢頭也盛,梁虹姍她父親一直想讓她跟紀家搭上關係。」
「梁虹姍認識盧文茵,也就是剛好在這個時間節點。
而且,如果盧文茵沒出事,她跟內地的丈夫離婚之後,紀為南很可能不顧家裡的反對,把她娶回去。當時認識盧文茵的人也都在說,她不像有抑鬱症…更不像是會自殺的人。從結果上看,梁虹姍就很可能有問題。」
梁序之嗤笑道:「林叔,你倒是有當偵探的潛質。」
都比他還清楚這件事的端倪和來龍去脈了。
林叔開著車,笑了下:「鍾小姐是您身邊的人,我打聽清楚點,也好確保您的安全。」
畢竟以前就發生過意外。
「而且,我這麼一把年紀了,想打聽這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也更容易點。」
梁序之:「你既然打聽清楚了,還要說我嚇著她。她很可能是想查梁虹姍。」
「但不會威脅到您。」
不然,他剛才也不會那樣輕易放過她,林叔看了眼車內後視鏡,問:「需要幫鍾小姐再往深里查嗎?」
梁序之淡道:「不用。」
她都沒有跟他開這個口,他又何必去主動做好人。
片刻後,林叔在心里嘆了聲氣,「其實鍾小姐也是個可憐人。」
梁序之低頭,看到胸前濕了一小片的西裝衣料。
濕意似乎已經浸透了西裝,滲進襯衫里,貼在他那處皮膚上。
他未再出聲,目視前方,腦中閃過她剛才看著他時,驚慌失措紅了眼的模樣,心口莫名像是被揪了一下。
很陌生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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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靳峰鳴的腿傷有所恢復,導演通知鍾晚回去拍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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