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晚跟過去,躊躇著提醒:「那個…明天上午我有拍攝。」
「不會衝突。」
.
不多時,林叔就把車子開到了酒店大廳門口,接他們。
鍾晚也猜測過,林叔應該就住在酒店或是酒店附近的公寓,否則怎麼能不論什麼時候都隨叫隨到。
晚上路上的車輛不多,但依然開了很久才到達目的地。
根據沿途路牌,鍾晚發現他們能到達的是太平山。
一座宮殿似的宅院建在山頂,到門口,那扇自動大門就開了,放他們的車子進去。
鍾晚沒仔細看,但感覺這套房子比澳城的別墅還要大上幾倍。
因此,也不像那邊,只有陳媽一個伺候的人,從他們進大門開始,在院裡就見到不少傭人打扮的人。
梁序之沒著急進屋,下車後,就帶她去院子裡。
面前有草坪和銅製的噴泉,雕塑造型奇特,像是什麼神獸之類的,鍾晚猜測應該是有關風水布局的設計。
港島的有錢人似乎都講這一套。
不多時,鍾晚靠在躺椅上,梁序之神色淡漠地坐在旁邊的椅子。
有傭人按照他的吩咐,送來一瓶威士忌、冰桶和兩個玻璃杯。
梁序之知道她不喝酒,只給自己倒了一半,夾了幾顆冰丟進去。
宅子在山頂上,好像離夜空也更近了。
鍾晚再一次對著月亮高高舉起手,笑了,「這下就摸不到玻璃了。」
梁序之也勾了下唇,拿起酒杯。
鍾晚似乎體驗到有錢人的樂趣,大半夜的,想去哪就去哪,想擁有什麼樣的房子就買什麼樣的。
只是,這些對他們而言,似乎也都是虛幻的。
至少在梁序之身上,她沒見過什麼類似快樂的情緒。
鍾晚收回視線,又摸了下案上冰桶的邊緣,「嘶」一聲,「大冷天的,你喝這個不會更冷嗎?」
梁序之看著她,「試試?」
鍾晚猶豫著,點頭,去拿他面前的酒杯,就著他剛才喝過的位置,抿了一小口。
她皺起眉,像個偷喝酒的學生,咽下去之後,強行道:「…還行,但還是有點沖,咳…咳。」
梁序之笑了,猛地將她拉過來,低頭,再一次吻她。
他原本今晚就要回這邊,因為明早約了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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