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鍾晚再回憶,只覺得這種時候跟他講道理不太應該,但她當時可能有點破罐破摔的意思,心一橫就說了。
「梁先生,最初我們確定這樣的交易,條件都是談好的,您沒有要求我不能參加別人的應酬…也沒要求過我事無巨細都要跟您匯報。」
其實說完這句鍾晚就後悔了,但顯然為時已晚。
梁序之冷笑了聲,站起身,靠近兩步,忽地將她拉起來。
鍾晚胳膊被拽得有些痛,一個踉蹌,險些沒站穩。
梁序之將她翻了個面,她背對他順勢倒在沙發上。
聽到身後沉冷的聲音,「行,不願意說,那就做點你覺得在交易之內的事。」
他話音落下的一瞬,鍾晚聽到她身上那條裙子被撕碎的聲音,腰間也隨之一涼。
梁序之拉開旁邊的抽屜,取出一盒東西。
……
經過這天晚上鍾晚才知道,他之前都已經很克制。
後來,她全身幾乎都被汗水浸透,聲音也早就啞得不像話,頭昏腦漲時,看到窗外天色都有些亮了。
大概是心裡裝著事,最後一次結束,鍾晚也沒有馬上睡著,只是累得不太想睜開眼。
她感覺到,梁序之將她抱去浴室洗完澡,又把她放在臥室的大床上,蓋上被子。
他沒有馬上離開,似乎在床邊靜靜看了她一會兒,而後俯身,手掌緩慢划過她的頭髮。
鍾晚也沒心思去想他此舉的含義,裝作已經睡著,翻了個身,背對著他。
臥室空調的溫度不知什麼時候被他調高了,被子裡也很暖,但心裡好像還是死寂一樣的冷。
她緊咬著牙,控制住鼻尖和眼眶不知是因疲憊還是別的什麼生出的酸澀。
此時,又感覺額間一點冰涼的柔軟。
鍾晚心裡的某根弦像是突然斷了一樣,再也沒法控制,眼眶中溢出一行濕痕。
梁序之應該是看見了,靜了幾秒後,在床邊坐下,將她攬過來一些,讓她枕在他腿上。
鍾晚居然還想聽他這種時候還會說些什麼。
意識到這個念頭的一瞬間,她猜自己真的是瘋了。
梁序之只是低頭看著她,眸中似乎有許多她看不懂的情緒,許久,他都一言不發。
鍾晚正要開口說她困了,找個藉口讓自己完全冷靜一下時,梁序之出聲了。
一夜未眠,他嗓音也透著疲憊,「要吃點東西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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