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吵。」鍾晚說:「環境挺安靜的,我提前打電話讓老闆閉店,只接待我們一桌。」
按他一貫的排場和作風。
梁序之沒拒絕,讓她把位置發給林叔。
隔天,鍾晚在湖邊那家餐廳二樓的包間等他。
這餐廳是她和吳邈邈上大學時發現的,在沿湖的建築群,外觀也是青瓦白牆,春夏時牆角還有青苔和藤蔓延伸上去,頗有江南古韻。
二樓有兩個包間能看到湖景,窗外就是一座橋,也是單面玻璃,既能看到風景,又保留了隱私性。
餐廳老闆年輕時也當過一段時間話劇演員,當年算是個文藝青年,鍾晚他們大學演出後的慶功宴在這裡辦過幾次,一來二去跟老闆也熟了。
鍾晚等了沒多久,老闆輕敲門進來,笑著提醒她,客人到了。
她站起身,朝門外望過去,包間門兩側已經站了幾個她眼熟的黑衣保鏢。
梁序之進門時就看到這樣一幕。
鍾晚今天穿了珍珠白色的改良款旗袍,領口有薄薄一圈絨毛,長發在腦後完成一個髮髻,用簡約款式的髮簪固定,墜下幾顆珍珠飾品,斜著身子看向他。
梁序之擱下手杖,將圍巾摘了掛在一邊,抬手攬過她的肩,「怎麼會想約在這。」
鍾晚和他並肩進去,讓老闆先關門,順著他胳膊的力道,跟他去窗邊的位置,替他沏了盞茶。
她笑說:「裝修布置蠻特別的,菜也是改良過的杭幫菜,味道都不錯。」
梁序之掃了眼周圍,伸了下手,拉她坐在他腿上,聲音有些散漫,「倒更像是個談生意的地方。」
鍾晚轉頭看他,眉梢微抬,「梁先生經常這樣跟人談生意的嗎?」
說著,輕握了下他搭在她腰際的指尖。
「你覺得呢。」
梁序之輕笑一聲,看著她。
事實是從未有過,港島跟他常來往的那些人大都知道他的脾氣愛好,沒人敢給他安排那些鶯鶯燕燕的。
大概因為在鍾晚熟悉的場所,她整個人都表現得更放鬆些,別有一番味道。
從滬市再過來一趟平白又多兩個多小時的車程,但好像不虛此行。
「那我可不知道。」
鍾晚鬆開他的手,跳下來,坐在旁邊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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