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頌就把他推倒在床上,騎到他身上。
濮喻陷在枕頭裡,笑著看他,有一種很靜默的溫柔,伸手拂開他臉頰上的頭髮,問:「你很愛我麼?」
寧頌抿著嘴唇,點點頭。
「不管發生什麼事,都會在我身邊麼?不管什麼人喜歡你,什麼人追求你。不管對方比我好多少?也不會有一天突然覺得我很無趣?」
寧頌就趴下身來,抵著他的額頭。
他的頭髮就那樣垂下來,拂著濮喻的臉頰,說:「從來沒有覺得別人比你好。對我來說,你跟別人都不一樣。我覺得你最好看,最性感,最優秀,你悶葫蘆的樣子我都很喜歡。我對你只有一個要求,就是要我愛的人也愛我才行,最愛我。」
「我愛你。」濮喻說,「最愛你。」
這一下他們就擁吻的極其熱烈了,甚至稱得上兇狠,牙齒啃噬磕碰過嘴唇,讓嘴唇如暈開了花汁,只有一場熱吻才能減緩此刻愛意帶給人的折磨。他們埋進彼此的脖頸,寧頌意亂情迷地去親他脖子上的那顆痣,說:「我覺得你脖子上的痣好性感。」
他說完就用力吸了一下,在上面種了個草莓,鮮紅的一塊,一半都印在喉結上。濮喻仰頭,露出脆弱的咽喉,眼神暴力又溫存。
窗戶被院子裡的車燈照亮,濮喻坐起來:「我媽回來了,你是繼續睡,還是起來?」
寧頌聽說是濮太太回來了,有一點心虛,立馬爬起來說:「起來。」
他說著就掀開被子要下來,濮喻餘光往他短褲上看了一眼,嘴角上揚。
寧頌套上衣服,剛才還黏著他撒嬌,這一會又知道害羞了,跳下床說:「你給我準備的客房是哪個?」
濮喻笑,說:「你心虛什麼,今晚就在我這兒睡。」
寧頌立馬搖頭:「我不要,我第一次到你家,我要乖一點。」
「他們又不知道。」
「我不要。」寧頌很乾脆,「我自己心虛。」
他們倆的戀愛還在秘密階段,畢業之前他都沒有要讓雙方家長知道的打算。濮喻只好帶他去了樓下的客房,寧頌跑進去把客房的床弄亂一些,就聽見濮太太進門了。
他一眼就瞥見他給濮喻脖子上種的草莓,後悔不迭:「你裝一下啊,就說蚊子咬了!」
說完就聽見濮太太喊:「小頌人呢?」
濮太太也聽濮喻說了他來的事,一忙完就立馬回來了,看到他特別高興。
「一個月不見,小頌現在怎麼這麼帥啊。」說著轉頭看向濮喻,嫌棄說,「不像濮喻,現在越來越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