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了,胳膊拗不過大腿,認了吧。
白珩掛在鏡流身上對著丹楓耀武揚威,幼清卻一點也沒有高興,她拉著一張小臉,拽著景元的繩索說:「你不幫我!」
「我站在公正的一邊。」
「你不幫我!」
景元笑了起來,幼清對他連捶帶打,連聲說著:「笑什麼笑,笑什麼笑?你不是說會幫我嗎…」
景元笑得更厲害了。
白珩都覺得他倆在閃著光,實在讓人無法直視,於是抬手遮擋道:「感情真好啊…」
幼清氣得像個河豚,她不肯鬆開景元,還說不給他吃晚飯,白珩在一邊幸災樂禍,說什麼:「成王敗寇,自古如此啊!」
鏡流卻在跟丹楓復盤剛才的比武,雖說是玩鬧,但也打得有來有回,兩個人都認可如果沒有幼清出手,他倆沒辦法這麼快就分出勝負。
唯有景元,苦哈哈地坐在一邊,找准機會才能湊在幼清的耳邊問:「真不給飯吃了?」
「不給!誰叫你幫丹楓!」
「唉…」
白珩給了個自求多福的表情,就和鏡流他們喝酒去了。
景元的手被捆著,只有腦袋能動,便用腦袋蹭她,幼清說:「少來這套,我真的生氣了!」
景元又蹭了蹭,蹭到痒痒的地方,幼清也憋著笑,裝作生氣說:「…別蹭我,我不會原諒你的。」
他把她欺得身體向後,幼清努力坐正身體,他的腿已經先一步擋住她的後方,幼清整個人都被他夾在他身前,景元笑著,聲音沙沙的,在她耳邊燙她:「清清,饒了我吧?」
這太犯規了吧?
別往前靠了,都要親上了。幼清推著他的下巴想。
她紅著臉抽走繩索,景元鬆了鬆手腕,一把摟住她的腰,他抓著她的痒痒肉,幼清咯咯笑起來,兩個人東倒西歪鬧做一團,很快就和好了。
鍋里燉著的肉熟透了,幼清給景元留了一份,起身去叫應星吃飯,白珩用胳膊懟懟景元的腰,笑道:「可以呀,這麼快就哄好了?」
「再也沒下次了!」景元突然收起笑容,和丹楓說,「丹楓哥!」
丹楓撐著額頭說:「隨你。」
這是同意景元下次不幫他了。
景元的心現在還在跳呢,他抱著碗,珍惜地說:「還好有飯吃。」
「她哪會真的不讓你吃飯。」
幼清生氣起來…那說不好,他可不敢篤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