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面露難色,目的是為財鬧事…可不是為了牽一髮而動全身,讓人家一網打盡的。
他們將信將疑,可為了自保,還是卷鋪走人了。
幼清這才從樹後挪了出來,給他拍拍手,稱讚道:「這語氣,我聽了都害怕,也算給他們一個教訓,還真敢算計到雲騎頭上了。」
景元道:「戰後總是不太平的時間,總有人想要趁著仙舟動盪,傾覆聯盟。」
「唉,內憂外患,仙舟的處境也頗為艱難啊。」幼清問,「那這件事也算告一段落了?」
「嗯,還有另一件事。」景元點點玉兆,裡面彈出消息,不一會兒,負責守衛城鎮街巷的雲騎便踏步而來,在地衡司前整齊地站上了崗。
「緊急召來了值夜的弟兄們,算是威懾。這樣便一同解決了第二件事。」景元輕嘆,回到地衡司內,與總務長說道,「那幾人明日沒准要來試探虛實,有雲騎軍鎮守,他們會對我所說之事信以為真,不敢再拋頭露面。至於第二封信中所說的擔憂,只能加強軍備,最近還需提高警惕,有什麼可疑的事,及時告知負責長樂天事務的驍衛。」
「好,我已知曉。多謝你,景元。」
景元搖頭,圓滿解決這兩件事,他鬆了口氣,轉身欲走,總務長欲言又止,但見景元已能正常履職,便沒再多說,隨他去了。
天色已晚,景元打算明日再向騰驍述職,兩個人就這樣拉著手回到了家,幼清還有些好奇,問他:「方才你說的頭頭是道,難道家裡真有這些東西?」
「自然沒有,是我父親在任時將案件上傳到玉兆上,其中有些是真,有些是假,真真假假摻雜著,是假的也能說成真的。」
「我可是全信了!」幼清捏捏下巴,分析道,「他們做賊心虛,也知道權衡利弊,就這麼放過他們?」
「如若追查,打草驚蛇,恐怕會有內部動盪,只能採取頗為保守的舉措了。更何況,只是一群烏合之眾,如今暴露了一些人的身份,存入檔案,日後出事也好緝拿。」
「你當真考慮周全,若是碰上你這樣的對手,可真要做足準備才有機會取勝。」
景元笑笑:「誰說的?我哪有那般可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