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哥,事情我都聽幼清說了,你遠道而來,總不該隱姓埋名,抱負不展,百冶大賽的事我已打探清楚,附件是參賽說明,你先瞧瞧,報名的事不必擔心,工造司有我父親的老友,對我很好,我可以為你引薦」
應星習慣性地回了個「嗯」,結果當時他因為太忙,景元發來的字又多,他並未細看,景元看到回復,便去操作了,而應星全然不知情。
「景元:哥,今天報名表截止,我聽工造司兄弟說你外出找材料去了,你且安心,這裡有我。」
「景元:應星哥,我提交了報名表,上次你讓我幫你註冊的表單還在,我照著那上面的信息寫的,找得如何?可有合心意的物件?這邊不用擔心,你且安心等待比賽就好。」
景元還發來不少他寫得報名材料,應星捂著額頭,坐在座椅上「嘖」了一聲,但看著景元那個白色肥啾的軟萌頭像,應星實在不忍責怪他的「多事」,說到底,是他隨意敷衍,沒有細看才造成今日之結果,既然報了…去參加也未嘗不可。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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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邊應星接受了被報名的事實,殊不知這些細節都是小情侶纏著討論出來的。
幼清近來時有發熱,睡不安穩,她那條大尾巴一開始只是喜歡纏著他,這兩日愈演愈烈,幾乎要把他裹得無法呼吸,幼清本只是想撒嬌,見他的腿都被她勒出了紅印,幼清只好收回自己的尾巴,控制它不要隨意動作。
景元見她自責,還摸摸她的腦袋,安慰:「無事,想纏就纏罷。」
「萬一哪天將你勒疼了…」幼清捂著臉說,「不知怎麼回事,總覺得很熱,又不想放開你。」
他輕笑,摟緊她:「那就不放。」
這燥熱能靠他的親吻疏解,就是有些膩不夠,要親上很久。
仙家本不會輕易患病,幼清晉升太急,肉身早就脫離凡俗,但精神上還有以前做小龍的感觸,譬如怕冷怕熱,說到底,都是幼清的心理作用,實際上,她無需懼怕寒暑,更不會發熱,一想到這,幼清推開景元,把他送到書房去住,自己則在臥室打坐,景元抱著被,可憐巴巴地站在門口,幼清仍是十分狠心,一眼都沒有瞧他。
果然,經歷了幾天打坐,發熱之症得到了有效遏制,尾巴也不會賣力去纏他了,可景元獨守空床了三天,等幼清再回去找他時,景元已經沒了世俗的欲望,大概還是有些賭氣,兩個人躺在一處也只是單純抱抱,沒再做什麼親密的事。
幼清拉拉他的袖子,景元不為所動,幼清又用手指纏著他的發,景元合著眼說:「時辰不早,該歇息了。」
幼清道:「還沒親呢!」
原來還有半分羞怯,現在可是一點害羞的情緒都不會有了,幼清抓著他的衣領點吻他的臉頰,景元躲躲閃閃,她追著不依不饒,又見他穿著體面,不像以前坦胸露腹了,幼清直接扯開他的衣服,景元嘆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這是在做什麼呢?」
見他故作姿態,幼清也不逞多讓,趴在他懷裡說:「強搶民男!」
「唉…饒過我吧。」
「才不!再說,你家已經將你許給我了…」幼清輕吻他的唇角,呢喃細語,「怎算是強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