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時說許給你了?」
幼清摸摸自己的玉手鐲,昂起胸,驕傲地說:「哼哼,自然是早就許我了!父母之命…你就從了吧!」
說著,幼清一個餓虎撲食,可動作做得誇張,真叫她去索吻,又羞做一團,親得如同小貓舔水。
景元笑了一聲,幼清面上一燙,還未等抗議,景元便已翻身而上,托著她的後頸,與她深深擁吻在一處。
從輕抿到含弄,他總是得心應手的那個人,幼清被他的風浪席捲,身若小舟,跌宕輾轉,只能依靠他的身軀才能得救。
他越發熟稔了,上次得她應允,如今大手隨處可去,吻過後,景元貼在她的後背,一手把握,幼清像只熟透的蝦子,弓著腰防備,得到的卻是更緊密的貼合。
景元輕輕為她揉著,起初看著強勢,當真到了擱著布料的觸碰,卻又輕柔無比,他吻著她的裸肩,聲音像極了激昂鼓樂下的和諧低音,幼清心跳隆隆,只聽他道:「還麻麼?」
「不了…」
「是不是沒找對位置?」景元輕按著,尋摸著合適的地方,幼清咬唇說著:「別…就靠在背上睡吧。」
他似乎嘆了一聲,景元埋在她的脊背,幼清索性將衣物解了,皮膚相觸,果然留下一片灼熱的紅,幼清的大尾巴繞過障礙,直接纏住他的腿,景元拉拉寢衣,笑道:「還要扯走我的衣服麼?」
「才不會,就是…」
幼清想說這次是可控的。
可不論可控還是失控,她都很想纏著他,不想分開。
膩了半宿,幼清才掉過身來,景元一下埋入,長長舒氣,見他得志的模樣,幼清哼道:「就知道撒嬌耍潑…」
「誰?」
「就我們倆,還能有誰?」
「奧…」意味深長,意有所指。
幼清將胳膊搭在他的肩背上,另只手去摸他的發與臉頰,景元抬頭,扣著她與他纏吻,幼清沒了半分力氣,親後便貼在他的發上睡去了。
發熱的情況得到了遏制,雖然時有苗頭,還好並非不可控,景元也不至於被她纏走所有衣服,或是平白搭進去一條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