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星那邊得了新頭銜,六個人齊聚一堂,幼清便把這些煩惱拋之腦後,和他們一起喝了個不醉不歸。不過對於景元這樣的好酒量來說才算痛快喝酒,幼清剛嘬了一小杯便腦袋磕桌,哐當一聲,結結實實地砸下來了。
景元趕緊把她撈起來,幼清的額頭出現一塊紅印,他摸摸她的額頭,幼清已經睡死過去,白珩還幸災樂禍道:「都說了這是陳釀,一口上頭,她偏不信邪,還好先吃了飯,不然豈不是要再餓一天?」
幼清喝醉時要麼胡言亂語,要麼睡得像條死魚,景元看她呼呼大睡,啵啵地吐著泡泡,無奈又寵溺地把她抱在腿上,讓她睡去,自己則繼續和大家喝酒。
應星酒量同樣深不可測,若是比拼武藝,丹楓和鏡流能打得有來有回,而喝酒這方面,景元能與應星干倒一片。
畢竟是慶祝應星奪魁,景元端來好幾瓶美酒,兩人你一杯我一杯,鏡流率先陪不下去,撐著額頭道:「頭暈,不喝了。」
說著便抽出佩劍,準備去海邊操練一番,丹楓怕她乘著醉意砸了龍尊塑像,也起身跟在她身後,白珩喝得臉頰紅撲撲的,已然有了醉色,她伸出手指,指著他們兩個說:「小應星、小景元…你們倆可…嗝,真是長大了!」
景元笑著按下她的酒杯,白珩擺擺手,打著酒嗝說:「我沒醉!還能再來一杯!」
景元只好給她倒了些果汁。
白珩已經嘗不出區別了,還誇讚今日的酒甜極了,過了會兒,白珩想起什麼,起身尋覓道:「我的幼清呢?」
這才看到她睡在景元腿上,白珩伸手把小魚抱了起來,幼清柔若無骨,好像一根長麵條,景元托著她的頭說:「好了,她都醉成這樣了,就別折騰了。」
「胡說,我一下就能給你叫起來。」白珩捏著幼清的鼻子,幼清呼吸不暢,果然睜開了眼,看到白珩的臉,她撲過去,埋在狐狸的懷裡,抓她的尾巴當被子。
白珩用尾巴掃著她的後背,低頭捏捏她的臉蛋,幼清傻笑一聲,蹭著她說:「景元…你身上怎麼一股白珩姐的味道?」
景元咳嗽一聲,心道祖宗快睡吧,白珩看熱鬧不嫌事大,低頭攛掇:「哦?那景元身上是什麼味道?」
「太陽…的味道。」
「白珩姐!」景元抬手想捂住幼清的嘴,她喝醉時,這張小嘴可是什麼都敢說的,好不容易把幼清奪回來,她又軟綿綿地纏住他,呼嚕呼嚕地喃喃:「景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