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見她睡時也會留意一隻耳朵,什麼都讓她聽得分明。
景元嘆道:「再過幾日,我要率兵前去玉闕。」
「都帶誰?」
「我的部下。別看我如此,如今也是一方將領了。」
「那…我,或者鏡流,都不同行嗎?」
景元搖頭,「此次支援唯有我與應星率隊前往,我為護衛,應星則是為了修繕玉兆。」
「玉闕受襲了?」
「不錯,還好我們的情報及時,玉闕有所準備,如今它們已經駛入新的航線,除了羅浮與玉闕內部幾人得知,其餘人並不知曉玉闕的前行方向。」景元拍拍她,「此次前去多是為了善後,若非你消滅活化行星,玉闕腹背受敵,情況必將緊急萬分。」
「可…」
「這是將軍的意思。何況…」景元轉換神色,微微蹙眉道,「丹楓哥的情況比預想中的嚴重,將軍希望你留守羅浮,幫忙照料。」
「丹楓受了重傷,確實需要時間恢復。等我明天清醒些了再去看他。」
原來她知道自己並不清醒。
景元笑笑,用手指勾她的臉蛋,幼清不滿道:「不許再笑!」
景元略帶委屈地望著她,幼清又說:「不准這樣看我。」
「我怎樣看你?」
「用你可憐的小狗眼…」城
這麼說著,人已經靠近,將她含入口中,眯著眼睛看他,哪還有剛才的裝模作樣,分明一派狡黠的、勢在必得的樣子,幼清咬他一口,景元吃痛,送開後的目光多了幾分清澈,看樣子是真的疼了。
幼清又咬了他的臉頰和耳垂。
城
緊接著便是喉結。
她在此處停留,用唇舌勾勒,喉結滾動,她輕輕含在口中,手也向腰帶摸去。
一番折騰,景元出了薄汗,她也不再泛著涼氣,兩人都熱氣騰騰的,他挨不住,將她抱在床上,起身去開窗,一股熱浪撲面而來,就連紫藤都蔫蔫的,幾隻雀鳥泡在樓下的水池裡不肯出來,景元見外面並不如屋裡涼快,便將窗戶關上了。